大多數,他就是抱著瓶子哭著笑著,嘴裡喊著念念。
此刻,他難得沒有喝酒。
一雙猩紅無比的眸子,就這樣望著對麵被紮到滿身血空的蘇婉。
“疼麼?”忽而,他幽幽開口,冰冷的猶如冰雹砸在了蘇婉身上。
除了冷便是疼。
她抱著雙腿,恐慌的縮在陰暗的角落裡大氣都不敢喘。
這麼多天,他讓人每天紮她十下。
每次紮不同的地方,此時她全身早已經沒有好肉了,到處都是血孔。
這樣非人折磨,讓她潰不成軍。
“來人,把她丟去警察局,起訴她故意傷人。”
就在蘇婉走神時,對麵的人冷然開口。
她先是一怔,嘴角卻微微揚起。
去坐牢,總比在這飽受折騰的好,她願意去坐牢。
“慢著!”
伴隨著一個男人冷冽的聲音,院落裡,蘇念的親生父母走了進來。
蘇父看了看地上被折磨到不堪入目的蘇婉,神色複雜的看向顧景川,“不能送去監獄,人我要帶走。”
聞言,顧景川眸子陡然一眯。
蘇婉也是愣了愣神,隨即哭著爬了過去,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抱著安茹的腿,“媽,我錯了,也不該算計念念,我該死,我的確該死,但,如今念念沒了,你們隻有我這一個女兒了,求你們再給我一次機會吧,讓我回到蘇家,往後我會好好補償你們的。”
安茹看著蘇婉,眼眶微微泛紅。
接著,安茹憤然閃了蘇婉一巴掌,“我的確來接你了,因為,我要你給我的女兒,給我的念念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