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天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唐伯要是穿越過來的,他肯定也會寫出較好的詩。
“白虎兄,你是輸不起嗎?”林天譏笑反問。
巴圖瑾柳眉微蹙,同樣有些不悅的看向唐伯。
她最厭煩這樣的男人,技不如人還不肯承認。
看著巴圖瑾的眼神,唐伯心中一涼,急忙解釋。
“巴圖小姐,我們此次比試要求是做詩一首,而他寫的確是詞,難道不算犯規嗎?”
“來人啊,將其雙眼挖去。”唐伯麵露陰笑,大聲喊道。
這時候茶館的眾人也都反應過來。
確實。
雖然林公子所寫堪稱一絕,但並非是詩,而是詞。
但自古詩詞不分家,唐伯這樣雞蛋裡挑骨頭頓時引起在場所有人的厭煩。
“以林公子之才,想必即使寫詩也定是絕句。”
“對對,自古詩詞不分家,這不算犯規。”
一些人一轉剛才的態度,開始替林天說話。
林天倒是一臉無所謂,剛才為了賣弄,他寫了兩首。
不過確實高中沒好好學,要不然也不至於鬨這樣的笑話,詩、詞不分。
“這......”
巴圖瑾有些為難,唐伯雖然是在故意挑刺,但按照最開始的約定確實如此。
但林公子之才,她都自愧不如,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巴圖小姐,你還不宣布嗎?我贏了啊!”
見沒人搭理自己,唐伯有些氣急敗壞,生平他最恨有人才學超過他,沒想到這破地方竟然陰溝裡翻船。
“唐伯,你怎麼好意思說自己贏了?”
看見唐伯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巴圖瑾臉色微寒,冷聲道。
“林公子雖然寫的是詞,但無論情感、結構、韻律你哪點可比?”
“我.....”
唐伯沒想到巴圖瑾竟然幫著外人說話,麵露尷尬。
隨即眼神流露凶光,不過很快又被他隱藏起來。
“既然巴圖小姐都這樣說了,在下也不再計較,但......”
唐伯頓了頓,用手指向林天,“但他犯規在先,這場賭局也就自動失效,在下先告辭了。”
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
一直未開口的林天將準備離開的唐伯叫住。
他剛才見到唐伯的眼神,知道此子不是善類。
雖然開始的目的也不是為了難為誰。
但留這樣的人存在,一旦讓其得誌,對大夏和自己都不是好事。
無德之人很多,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才無德之人。
“你難道就這樣準備走嗎?”林天聲音冰冷。
“我是走是留與你何乾?”唐伯轉身怒道:“如果今天你寫的是詩,我自願認輸?”
“不過可惜了,你沒有。”
“誰說我沒有?”
林天冷笑一聲,將店小二招呼過來,將第二首詩遞了過去。
《邊軍》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角聲滿天秋色裡,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
報君黃金台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隨著第二首懸掛起來。
在場的眾人都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鴉雀無聲。
沒有一人敢相信,如此短時間內,有人竟然可以得兩首傑作。
雖然說文物第一、武無第二。
但林公子如果稱第二,恐怕整個大夏無人敢稱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