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你看到了嗎?”雲若月冷聲問。
二夫人看到那雪白的床單時,頓時一愣。
她的心也慌了起來。
她現在要怎麼說?
如果說女兒是清白之身,那為何床單上沒有落紅?這說明王爺根本沒碰她。
如果說不是,就說明女兒不守婦道,水性揚花,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還敢賴給璃王。
見二夫人心慌得不敢說話,雲若月便領著眾人走了出去。
“三妹,我們都看清了,那床單上並無落紅,如果說王爺剛才碰了你,你卻沒有落紅,是不是表明,你在碰到王爺之前,早就與人苟且,行了苟且之事。這樣不守婦道的女人,我們璃王府可不敢收。”雲若月冷笑。
“不是的,我真的是清白之身,我也不知道怎麼沒有落紅,興許有的人就沒有呢?”雲婉兒哪裡想到,現在的雲若月那麼厲害,根本糊弄不了。
她剛才還真以為雲若月願意接受她,原來是假的。
她更以為雲若月還是以前那個沒有腦子的衝動鬼,可她竟然變了。
“三妹,你還要狡辯是嗎?好,既然你剛才真的獻身給了王爺,那就請兩個嬤嬤給你驗身,看你到底是清白之身,還是失了清白,我相信嬤嬤們能驗出來。”雲若月祭出了大殺器。
一聽到要被驗身,雲婉兒嚇得身子一抖,她終於撐不住,崩潰的哭道,“彆驗了,彆驗了,我說實話,我是冤枉王爺的,他根本沒有碰我,剛才我引他進去之後,脫掉衣裳想引-誘他,卻被他推開了,然後你們就來了。我,我還是清白之身,我和王爺什麼都沒做,所以那床上才沒有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