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中,散發著濃濃的幽光。
他真恨不得將這使臣生吞活剝,但現在大邑國變成了西北方最強勢的國家,他們的人天生野性難馴,隻靠拳頭說話,報複心極強,又極愛抱團,他也不敢動這使臣。
如果動了,恐怕會引起大邑國強烈的報複。
這還真是難解。
難道,慶雲帝穩固的江山和威懾,到他手裡,就要動搖了嗎?
不,他一定要守住這江山,守住這威懾,讓大邑這等宵小之國,不敢在楚國犯亂。
“嗬嗬,陛下,說來說去,還是你們楚國的人沒有膽量。我隻是出了一道題,你居然怕成這樣,堂堂一國之君,竟找不出一個能解難題之人,這樣,怎能讓我大邑國俯首稱臣,心服口服?”那絡腮胡得意的冷笑道。
“哦?既然大邑國的人那麼厲害,你們的手可能伸進那油鍋裡,將聖珠撈出來?”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楚玄辰,已經沉聲開口了。
他目光森寒,睥睨天下般的睨向絡腮胡,身上溢起一層生人勿近的寒氣,讓人不敢直視。
絡腮胡看到名動天下的璃王,心裡不經意的抖了抖,麵上則是十分的沉著鎮定,“當然能,如果我們不能,又豈會出這道題?我大邑國的子民一向有勇有謀,這小小的油鍋,可難不倒我們。”
這時,雲若月突然湊向楚玄辰,實在忍不住,小聲的道:“你彆聽他胡扯,這油鍋有玄機,他敢把手伸進去,我也能,這隻是個把戲,是障眼法,騙騙沒見識過的人可以,卻騙不了我,我以前在古書上看見到過這樣的把戲。”
實際上,雲若月最開始聽絡腮胡說的時候,就知道了,那油鍋裡放的大多是醋,隻有少量的油。
這種把戲電視和現代的街頭上常有,隻是這些古人不知道醋和油的原理,才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