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意的並不是什麼聘禮,而是想名正言順,正大光明的嫁給他,或是和他行拜堂之禮,表明她們已是真的夫妻。
她要的隻是被珍惜、被重視的感覺,想到她當時嫁得如此落魄,她的心裡便悶悶的。
不過這也不怪楚玄辰,誰叫她是雲清的女兒,他當時又那麼恨她呢。
“月兒,你在想什麼?”突然,楚玄辰湊到雲若月耳邊,溫柔的問。
他灼熱的氣息吹過來,她心裡頓時滑過一陣電流,她的臉紅紅的,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這件事。
可是一想起她和南宮柔成親時的天差地彆,她的心裡就酸澀一片,忍不住道:“其實如果南宮柔不做那些事的話,她還是很幸福的。畢竟你當初那麼疼她,還用大紅花轎迎她進門,和她拜堂成親,你真的很重視她。”
這樣對比起來,她就是不受重視的那個人。
她還沒有和他拜過堂呢。
楚玄辰突然扯住韁繩,讓馬兒停止上前。
他輕輕的捧過她的臉,聲音暗啞,富有磁性,“月兒,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我才沒有呢。”雲若月才說完,又發現自己有些小氣了。
她懊惱的轉過臉,她和他說這些乾什麼,顯得她很在乎那些虛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