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9章 可怕的占有欲(1 / 2)







雲若月一怔,“什麼情曲?賢王說了,那明明是首《思鄉曲》,是思念家鄉的。他是想家了,才吹這首曲子的,有鳳兒和小蝶作證,難道你連我們的話都不信,就信那個春娘說的?”

“本王不管是《思鄉曲》還是情曲,你知不知道,當本王聽到你們兩個在這裡和諧相處,琴瑟和鳴的時候,本王的心有多痛?雲若月,本王一直叫你遠離賢王,你為什麼總是靠近他,你心裡究竟有沒有本王?”楚玄辰厲聲道。

看到他的反應,雲若月氣得渾身發抖,“楚玄辰,我就和賢王說了幾句話。我們之間清清白白,客客氣氣的,你為什麼要這麼生氣?今晚我在外麵看月亮,他就走了下來,他見我思鄉,所以吹了首曲子。我和鳳兒她們欣賞了一下,怎麼成我靠近他了?”

“你是沒有存心靠近他,可他一直在存心靠近你!他一直覬覦你,他心術不正。本王有多愛你,聽到你們在一起的事情,心就有多痛!本王無法想象那種場麵,你隻能是我的。我的女人,誰也不能肖想!”楚玄辰說著,就走上來抱住雲若月,要去吻她的唇。

雲若月生氣的彆過臉,一臉失望的望著他,“楚玄辰,你為什麼要那麼霸道專製?我隻把賢王當成朋友,你為什麼要想那麼多?難道我連交朋友的權利都沒有了?”

“你是把他當成朋友,可他不是。好端端的,他為什麼不吹笛子給彆人聽,隻吹給你聽?你知道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這樣好,代表著什麼嗎?”楚玄辰怒道。

看到他這樣,雲若月氣得一邊走上前,一邊道,“你的占有欲太可怕了,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你先冷靜一下,再和我說。”

說著,她冷冷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楚玄辰並沒有追出去,他則是難受的站在桌子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像極度缺水的魚。

突然,他一拳頭砸在桌子上,把手都砸出血了,可卻渾然不覺。

他恨楚耀,也恨他的兒子們,所以他討厭賢王接近雲若月,她為什麼不能理解他的心情?

那是他殺父仇人的兒子,他恨不得將他們吞噬、捏碎。她卻和他有說有笑,像朋友似的,這多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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