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怒道:“張大人,你深夜帶著那麼多人來叨擾王爺,意欲何為?”
張世藩冷哼一聲,“陌校尉,聽說璃王摔成重傷,而且昏迷不醒,我們當然是來探望他的。麻煩你讓我們進去,讓我們看看他究竟怎麼了!”
陌離大手一揮,便淩厲的握著寶劍,擋在廂房門口,“王爺沒事,王爺現在正在房中休息,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得打擾。張大人,還請你們先回去,等王爺休息好了,他自會傳召你們。”
張世藩趾高氣昂的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我們這麼多人來看王爺,他竟不接見我們?陌校尉,你老實說,王爺是不是出事了?如果他身體抱恙,出了大問題的話,那還請他把治水的權利讓給本官。畢竟,這治水之事迫在眉捷,不能拖延。”
旁邊的陳錫也陰測測的道:“是的陌校尉,如果王爺受了傷,無法領導大家抗洪的話,還請他把權利給張大人。有張大人在,我們相信他能完成抗洪的任務。”
陌離聽到這話,就知道張世藩是為了逼王爺讓權。
這治水有很多好處,有很多利益牽扯,可以掌管賑災銀和糧食,還有權利征老百姓的地挖池塘。
這中間油水可多了,又掌管著極大的權利,張世藩當然想奪走。
而且,他奪走權利後,還可以掩蓋他貪贓枉法的罪行,毀滅他以權謀私的證據。
蘇誠哆哆嗦嗦的站在邊上,他本來想跟著張世藩一起逼楚玄辰讓權。
但想起雲若月說的話,他現在隻敢做好事,可不敢做壞事。
這逼璃王讓權,就是在做壞事,這種事他可不能做。免得又惹惡鬼纏身,引發頭疾,連個安穩覺都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