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看看。”雲若月說著,把衣裳撿起來,然後伸手摸了摸。
一摸,她就開心道:“玄辰,你看,這裡麵軟綿綿的,應該是棉花。以後咱們有棉花了,就可以做這樣的衣裳禦寒。”
楚玄辰也摸了摸那衣裳,道:“嗯,趙王雖然蠢,不過叫人做的這件棉衣還是很不錯的。”
“那薇兒,你準備怎麼處置這件棉衣?”雲若月道。
李天薇往街上看過去,正看到一個衣著單薄的農婦經過,便道:“姐姐,我有很多衣裳的,再說趙王的我也不要,我想把這件衣裳送給這位大姐。”
雲若月看向那農婦,發現那農婦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粗布衣裳,她人被凍得瑟瑟發抖,便點頭道:“這個大姐看著好可憐,你送給她吧。”
“嗯。”李天薇說著,趕緊跑過去,把那件衣裳塞到那農婦手裡,說了句送給她之後,就跑開了。
那農婦見狀,激動得不敢相信,趕緊朝李天薇說謝謝。
另一邊,才走到門口的趙王看到這一幕,氣得恨恨地捏緊了拳頭。
真是氣死他了!他送給薇兒的衣裳,竟然被她送給了一個農婦。
他親眼看到雲若月對薇兒說了什麼,薇兒才送的。
肯定是雲若月在中間挑撥,不讓薇兒收他的衣裳。
雲若月和楚玄辰這對賤人,竟敢破壞他們的夫妻感情,他記住他們了!-
等大家走進晉王府後,不遠處,一個抱著酒壺的男人正跌跌撞撞地走過來。
一股濃濃的酒味沁入眾人的鼻端。
大家抬眼一看,發現那個抱著酒壺的男人竟然是楚天煜。
楚天煜此刻臉色通紅,衣衫散亂,看著醉醺醺的!
眾人看到這一幕,紛紛在心中搖頭。
這個楚天煜越來越頹廢了,簡直是爛泥扶不上牆。
今天是蘭舞的葬禮,他竟然喝成這樣,這成何體統?
見此情景,雲若月和楚玄辰對視了一眼,兩人不由得十分唏噓。
如果不是楚天煜害人在先,他也不會落到這種下場。
這一切都是他自作孽,不可活!
就在大家都看不慣時,趙王突然走上去,居高臨下地盯著楚天煜,指責道:“大皇兄,這是蘭舞的葬禮,你竟然在她的葬禮上喝酒,你對得起蘭舞嗎?”
聽到這指責聲,楚天煜眯起眼睛一看,發現指責他的竟然是趙王。
他不由得諷刺一笑,“原來是老五啊?你自己都其身不正,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被楚天煜這麼一說,趙王的臉瞬間黑沉下來。
但他還是義正辭嚴地盯著楚天煜,“大皇兄,我身為你的兄弟,當然有資格管你。你當眾在葬禮上喝酒,根本是不尊禮法,不敬死者,父皇對你寄予厚望,你怎麼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