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讓她再開一些調理的湯藥給你,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覺得這和你沒關係嗎?”</P>
那青衣男子聽完後才把劍收起來插回劍鞘,“嗯”了一聲後走開了。</P>
安月也恍然大悟,原來之前她的直覺沒有錯,她當時就覺得這個張武有點怪。原來他是為彆人開的藥。</P>
但另一個問題又浮上了她的心頭,為什麼這個家夥不把病人帶過去開藥,而是自己弄傷了自己來開藥了?估計那個青衫男子的身份,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P>
她裝著沒聽懂張武說的話。向張武作了一個揖,說了句:“告辭了”後轉身就走。</P>
沒走幾步,她聽到背後一陣勁風挾持著寒意向她衝來,她心想:“糟了,還是要被滅口了。”</P>
她腿一軟,坐到地上。但等了很久都沒有感覺到動靜。她緩緩轉身回頭一看,在她身旁的大樹樹身上插著一把還在顫動的長劍。</P>
劍尖已沒入樹身,劍身釘著一條正在卷宿抽促的碧綠色的小蛇。她知道這是一種劇毒的竹葉青蛇,被咬一口,基本是小命不保。</P>
靳公子正站在不遠處看著她,他劍鞘裡的劍已空空如也。這次她是真心的感謝靳公子的救命之恩。她向靳公子躬身道謝:“兄台,救命之恩不言謝。以後你有什麼傷病的話,儘管過來找我,我分文不取,就此彆過。”</P>
其實安月覺得那青衣男子有點麵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是她一時又想不起來。她也不敢再作逗留。怕靳公子生了反悔之心就麻煩了,於是她趕緊回了村裡麵。</P>
見到老大夫之後,安月把在鎮上遇到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然後跟老大夫說她想要到南海郡去探訪一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的身世之謎。</P>
安月也向 老大夫說了她為魏英治療麵痛之症的事情。老大夫點了點頭說:“你果然是身懷絕技,還是一個寶藏,越挖越多不可思議的技能。”</P>
“既然是這樣,有機會的話,你可以到南海郡遊曆一下。但也不急於一時。我發現你的武功路數與南海郡那邊的一個門派非常之相像。那個門派也是擅長近身搏擊,以小取勝,以弱勝強。但你還摻雜了其他門派的功夫,我估計你學的不止一個武術流派。”</P>
老大夫想起那天晚上。安月收了藥草拿進藥房的時候,自己為了試一下安月的武功,想不到差一點就把自己的老命給搭進去了。那一天安月使出來的那一招,就是今天打那個混混的那一個招數,如果當時打中老大夫的話。可能現在老大夫已經命歸黃泉了。</P>
老大夫聽完安月的訴說之後,後背也出了一身冷汗,幸好當時安月認出了蒙著臉的是自己。改掌為拳打在了肩上,不然的話,他就要老命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