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看著他泛紅的臉龐,眼睛充滿了血絲,渾身不對勁的樣子。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他滾燙得不得了。知道他肯定是出了問題。</P>
安月也不跟他再多說話,轉身就拿了一壺涼茶倒了一杯後走到床前沷在雲近的臉上。</P>
還在胡亂說話的雲近被涼水一潑,整個人感覺清醒了一些。他睜開迷蒙的雙眼,看著安月。安月問他:“你清醒些沒有?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在做什麼?”</P>
雲近不能動彈,隻能眨著一雙迷茫的眼睛,自言自語的說:我剛才做什麼來了?我怎麼好像控製不了自己的?</P>
安月又倒了一杯水,遞到他嘴邊,雲近正口乾舌燥,很快就把茶水喝乾淨了。但腦袋裡麵仿佛還是一團漿糊在裡麵,什麼也想不起來了。</P>
安月對他說:“你現在這種情況,要去泡一個冷水澡才行。”</P>
雲近說:“我走不動了。”</P>
安月再次出手,解了他身上的穴道。安月說:“我叫人過來扶你走。”</P>
雲近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仿佛理智恢複了一些,他說:“現在這麼晚了,叫人的話,會驚動全府裡麵的人對,你不好。你先扶我去洗漱間的那裡。”</P>
安月扶著雲近入了盥洗室,裡麵備有涼水。雲近直接就躺進了涼水桶裡麵去。過了一刻鐘,他才覺得渾身的勁回來了。安月拿了一條毛巾給他擦臉。</P>
雲近說:“我剛才是發生了什麼事?”</P>
安月看著他有點生氣的說:“你剛才做什麼你自己不知道的嗎?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注成了大錯。”</P>
後麵的話她說不出口。雲近很無辜的看著她:“可是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P>
安月看他那個可憐的樣子,隻好說:“你剛才是被人下了藥。如果不是我及時出手,現在已經釀成了大禍了。”</P>
雲近漆黑的眼眸看著安月,似笑非笑的說:“如果是你,我不介意將錯就錯。”</P>
安月看他還是嬉皮笑臉的,從水桶裡麵舉起的一瓢水潑上他的臉說:“看來你現在都還沒清醒,那就讓我再幫你清醒一下。”</P>
雲近捉著安月的手:“你彆生氣,是我的不對,你就原諒我一次吧。”</P>
安月看他誠心道謙,心裡的氣也消了一些:“你今天晚上去哪裡吃飯啊?估計你在吃飯的時候就已經被人下了藥。”</P>
雲近腦子裡麵不知道在想什麼,看著他陰晴不定的臉色,安月都有點害怕。她輕輕的喊他:“雲近,你怎麼了?”</P>
雲近才回過神來說:“我才剛剛第一天露臉,他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毀了我。太心急一點了吧?”</P>
然後他看向安月:“我來本來有事想找你商量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之後,我就情不自禁。這些人用的藥也是太歹毒了。”</P>
安月點點頭說:“的確,是這種藥估計是有迷失心智的作用。不然的話,單純是催情藥,你不可能來到我這裡才發作的。”</P>
安月停了一下後又說:“我在書上看到過有一種藥,可以迷失人的心智,中了這種藥後,人在遇到自己心中很渴望得到的東西的時候,就會產生幻覺,看到自己要想的東西。那人下藥的目的,應該是想讓你在皇宮出醜。打擊你在皇上心裡的看法。用心可真是險惡。”</P>
雲近聽後臉色更難看了:“我來找你,是想明天帶你進宮去給我母後診治的。想不到看到你後,卻情不自控的對你產生了異樣的感覺。”</P>
安月問:“你今天有沒有看到你母親?”</P>
雲近點點頭:“看到了,她現在情況非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