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了禦書房,迎麵走來了一個身材倚長風度翩翩的男子,外貌與賢妃有幾分相似,這個男子鼻梁高挺,濃濃的眉毛下藏著一雙晶瑩的眼睛,仿佛鑲嵌著一雙藍寶石。五官立體,有外族人的輪廓,但是又有中原人的溫潤柔和,是中原人與外族人的混合體,既帥氣又妖冶。</P>
他與雲近的陽光俊朗有所不同,少了陽光還帶有一種妖冶之氣。這人看到雲近向前行禮說:“大皇兄安好。”</P>
雲近也還了一禮說:“二弟,你也是過來看望父皇的嗎?”</P>
來人正是秦國二皇子雲遠。他點頭回答說:“是,我是過來向父皇請安的。這位姑娘是?”</P>
他看著安月,打量了兩眼,眼睛裡閃閃發亮。</P>
雲近看了安月一眼說:“這位是安月安姑娘,是一位醫術高明的大夫,我帶她過來給父皇診治。”之後兩人告辭出了禦書房。</P>
走在皇宮的道上,兩人都相對無言。回到林府,安月才略略的對雲近說了皇上的身體情況,但是沒有說具體的病因。雲近聽到他父皇身體已經虛弱到要讓人代理朝政的情況,心裡頓時沉重起來。</P>
安月看到他的眼神,心裡感覺有一些不忍心。雲近皺了皺眉說:“我想不到他的身體虛到這樣嚴重的程度,我記得以前他身體非常之強壯,精力很旺盛。處理朝政也是殺伐果斷的。如果因為身體的原因令到他沒辦法處理朝政,對他來說真是一件憾事。”</P>
安月想起了二皇子雲遠,她問雲近:“剛才在禦書房門口看到的二皇子,我怎麼感覺他有點像外族人的呢?與賢妃長得有點相像,難道他是賢妃的兒子嗎?但看年紀,似乎又不像。賢妃看上去頂多是30歲左右,按道理生不出20多歲的兒子。”</P>
雲近一聽笑了起來,他說:“他們兩個確實是有血緣關係的,但不是母子。賢妃是二皇弟的小姨。”</P>
安月一聽來了興致:“那樣說,二皇子的母親,兩姐妹都在宮裡嗎?”</P>
雲近搖搖頭說:“二皇弟的生母沒有在宮裡。她在城外的尼姑庵裡帶發修行。”</P>
安月聽後興致更濃:“她是為什麼會去帶發修行的呢?”</P>
雲近為她述說了前因後果:“我父皇當皇子的時候,有一次被派去了邊關巡視。他在塞外的時候,救起了一個外族女子。這女子因感恩父皇對她的救命之恩,就跟從了父皇。父皇回京的時候也把她帶回的京城。後來還納了她入府裡,這個女子就是雲遠的生母。當時父皇不知道這個女子是外族的公主,隻以為她是一個普通的人。</P>
後來沒多久就生下了雲遠。那時候我才一歲,我母親深愛著父皇。她對父皇帶女子回來非常不滿。這個孩子的出生更加劇了我母親的恨意。父皇當時還需要借助我外祖的勢力,因此也沒有對這對母子過多的關心。</P>
後來父皇坐上了那個位置之後,為了與外族結盟,就娶了番邦的公主就是現在的賢妃。他們在宮裡相遇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那時候父皇才知道,雲遠的生母竟然也是一位公主,但是她一直都沒有向父皇透露她的身世。</P>
她在父皇那裡也沒有多大的存在感,直到賢妃進宮之後。她覺得兩姐妹同時侍奉一個夫君,有點心灰意冷。覺得自己已經是年老色衰,也沒有爭寵的心,於是就自請帶發為尼到尼姑庵修行了。她把雲遠交給了賢妃照顧,自己就安心的在尼古庵裡麵修行。</P>
雲遠小時候也有點淒涼,小時候在宮裡,因為雲遠長著與我們不同的麵孔,備受宮裡人的冷落。那時候我還不懂事,經常跟他玩耍。但我覺得他當時的性格是比較軟弱的,畏畏縮縮,和我的性格愛好一點相同的都沒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