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蒼讓安月從廚房裡取一根手腕那麼粗的木頭出來。</P>
安月不明白他拿木頭用來乾什麼。很快從廚房裡拿了一根木出來。</P>
司馬蒼示意安月用雙手,看能不能把這根木頭折斷。</P>
安月運用雙手的力,怎麼掰也掰不斷那根木頭,因為木頭太短了。隻靠雙手的氣力是沒辦法發力的。</P>
司馬蒼讓安月把這根木頭放一邊。他說:\"現在你還沒有想起來如何運用內力,三天之後你再試一下。\"</P>
安月明白的老頭兒的用意,她問道:\"老伯,那我要如何運用內力呢?\"</P>
司馬蒼讓她坐下來把手伸給他,之後在安月的手腕上,連續點了幾個穴位。</P>
安月仿佛被一股電流擊中一樣,手臂發麻的感覺直接從手腕一直傳到肩膀,然後遍布全身,再通往丹田。</P>
但是麻痹過後就感覺有一股暖暖的氣流流遍了全身,然後湧入丹田。她頓時覺得渾身舒坦。</P>
隔了一會兒之後,司馬蒼對安月說:\"待會我把心法傳授給你,你好好練習。三天之後再過來。”安月聽後欣然答應。</P>
這天下午,安月就在小院子裡跟著司馬蒼學習心法,不斷的練習。待天色漸漸接近傍晚的時候。她已經把心法記得滾瓜爛熟了。</P>
司馬蒼讓她先回林府,這幾天自己運用一下。安月就告辭離開了小院子。</P>
安月下了山,想找一輛回京城的馬車,但是卻沒有找到載客的馬車。安月看了看天色還早,就打算走路回城裡,估計天黑的時候就能到了。</P>
於是她不徐不急的一個人走在路上。她一邊走一邊回想老頭兒教她的心法,一邊在心裡默念著運用。</P>
走了大半個時辰之後,隱隱約約看到遠處城樓的影子。安月就放心的放慢了腳步在路上行走。</P>
她聽見身後遠處有馬蹄聲傳來。因為這條路是比較寬闊的道路,可以讓兩台馬車並排而行。</P>
安月也沒有多想,路那麼寬,她就靠邊一直往前走。後麵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已經隱隱聽到車輪的滾動聲。</P>
她回頭看了一下,有兩輛馬車正一前一後的往京城的方向去,她也沒多留意,繼續往前走。</P>
安月特意的往路邊再靠了一些,好讓馬車更順利的經過自己身邊。但是,她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馬車通過的聲音,她不禁好奇的回頭一看。</P>
看見那兩輛馬車正緩緩的行進著,跟她保持著差不多的行進速度。離她隻有幾丈的距離。</P>
她心裡還想,難道這輛馬車要準備停車了嗎?她也沒多管,繼續走自己的路。</P>
但是沒多久之後,那輛馬車就和她並排而行。馬車也沒有停下來的跡象。走了一段路之後。安月實在忍不住往馬車那邊看了一下。</P>
才發現馬車的車窗窗簾已經掀開。一個俊美無雙的妖冶男子正撐著下巴。在車窗的窗台上饒有興致的看著她。</P>
正是二皇子雲遠。安月愣了一下之後。向雲遠點了一下頭,她也沒有出聲,直接往前走。</P>
雲遠看她沒有理睬自己,隻是笑了笑,對安月說:“安姑娘,看你也是回京城的方向,要不我順道載你一程,你上馬車來坐。”</P>
安月回頭看向他說:“謝謝二皇子的美意,不過不需要了,謝謝。”</P>
馬車依然跟在她身邊。雲遠又說:“你是不是害怕我?”</P>
安月從心裡嗤笑了一聲:“二皇子這麼平易近人,我為何要害怕?我隻是想走一下路,多謝二皇子的美意了。”</P>
她繼續往前走,一點上車的意思都沒有。雲遠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安姑娘想不想知道大皇兄的近況?”</P>
安月一聽,不屑的對雲遠說:“謝謝二皇子的好意,不過不需要了。”</P>
雲遠歎了一口氣說:“哎,那就可惜了,我收到消息,大皇兄回京了。不過,他身受重傷。我現在正是趕回去看望他。”</P>
安月聽後心中一急,心神大亂。</P>
雲遠看她表情一滯,於是痞痞的一笑:“既然安姑娘對大皇兄的事沒放在心上,那我也不必費口舌。現在大皇兄有生命之憂,我看能不能趕回去送他最後一程。”</P>
安月聽他說的如此嚴重。心裡也不免犯了嘀咕,如果雲近真的有生命危險,時間就是生命。</P>
安月停下來,向雲遠抱了抱手拳說:“如果事情緊急。那煩請二皇子載我一程,免得耽誤了事情。”</P>
雲遠示意馬車停下來,讓安月上了車。安月坐在離雲遠比較遠的位置上。雲遠也沒有介意,隻是笑了笑讓車夫加快速度奔馳。</P>
安月心裡著急,沉不住氣問雲遠:“二皇子,現在大皇子是什麼情況?”</P>
雲遠看向她說:“大皇兄奉父皇的旨意去威州巡查當地的民情,那裡出了一夥山賊。大皇兄帶兵去清剿的時候,不幸受了傷。現在回到京城。聽說情況比較嚴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