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去到皇後的宮殿請安之後。和皇後聊了一會兒天,她發現皇後的臉色已經開始有紅潤之色。整體狀態也越來越有活力,看來最近心情是非常之好。</P>
安月也就沒有再多做逗留,告辭後離開了皇宮。</P>
五天之後,賢妃的病情已經有所好轉,據她自己說,小腹那裡已經沒有疼痛的感覺。其他的症狀也減輕了很多。</P>
安月對賢妃說:“恭喜娘娘,現在病情已經有很大的好轉。不多時日之後,娘娘的身體狀況就能恢複如初。”</P>
賢妃也頗感滿意,讓人去拿了賞錢給安月。</P>
安月謝過之後離開宮殿。在快要出皇宮門口的時候。卻遇到了雲遠。</P>
雲遠這次沒有亂來,他隻是看著安月笑得賤賤的說:“看來我與安姑娘還真是有緣。皇宮這麼大,我們還能經常見麵。”</P>
安月也沒有出聲,隻是向他行了個禮之後轉身就離開了。</P>
雲遠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目不轉睛,直到消失在他的視線外。</P>
瑞王府,雲近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卻突然接到了秦皇的手諭,命他到西北地區查看那裡的旱情。而且還要做救濟的工作。</P>
雲近接到命令之後。隻能向安月辭彆。他對安月說:“月兒,我先去處理災情,等我回來之後。就向父皇請旨,與你成親。”</P>
安月羞澀的低下了頭。再抬起頭時,她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雲近說:“趁你離京的這段時間,我也想回周國查證我的身世之謎。”</P>
雲近考慮了一下,想想也好,反正他現在也不在京城,讓安月回去了卻心事再回來就剛剛好。</P>
他本來想把李當留下來跟隨安月保護她的,但是安月考慮到他這次去西北路途遙遠說不定會遇上不少的阻礙。她就沒有讓李當留下來了。</P>
安月安慰雲近說:“你放心,我現在的功力已經恢複到正常的水平,你不需要擔心我。你儘管放開手腳去辦事。”</P>
雲近還是心有疑慮。安月看他還是不放心的樣子,她就笑著走到雲近的身旁。出手如風的直接就擒住了雲近的手腕,一下就把他壓在了牆上。</P>
雲近沒想到她出手這麼快,反應都還來不及,臉已經貼在了牆壁上,硬邦邦的。</P>
他還有點反應不過來。他扭頭看著安月,滿眼震驚。安月隻是笑笑說:“你試試看能不能反抗。”</P>
雲近根本就動彈不了,彆說反抗,想把自己的手掙脫出來都不行。試了幾次之後,他才心服口服。還故作嬌弱向安月求饒。</P>
安月把他放開之後,拍了拍手,自信滿滿。</P>
誰知她手還沒拍完,隻覺得身體一輕,雙手已經被反剪在身後,整個身體被壓在牆上。臉貼在了冷冰冰的牆上,安月才啊出了一聲。</P>
雲近的悶笑聲在耳後響起:“月兒記住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以後你行事要低調哦。”</P>
安月方才知雲近的身手深不可測。</P>
雲近看她現在的能力也不差。就放心的派了兩個自己的貼身護衛留給安月,他自己就領著李當等人去接手賑災的事情。。</P>
安月本想等雲近離開的時候,自己就動身去周國的。但是又想起賢妃的病情,她就想著在離開之前再去為賢妃診治,然後留下藥方讓她先調理一段時間。</P>
去到賢妃的宮殿門口,她正要求見賢妃的時候,有一個嬤嬤出來接待她,讓她先在外麵等一下,說賢妃在裡麵還有事情要處理。</P>
安月隻好在宮殿門口等著,但是等了很長時間,都還沒有讓她進去。她就在門口那裡走來走去,想著等一下回去要收拾什麼東西才上路這個事情。</P>
一段時間之後,從賢妃的宮裡出來一個穿著太監服飾的人。慢條斯理的慢慢走著。</P>
剛開始安月也沒有在意這個人,但是當這個人經過她身旁的時候。她看到這個穿著太監衣服的人長得濃眉大眼,身材高大,走路虎虎生威,而且喉結突出。</P>
她不禁愣了一下,這人的外貌不像太監。安月故意上前幾步後停下,不小心絆了一下這個人的腳,這個人差點摔倒。</P>
安月連忙把他扶住,一邊說:“對不起,對不起,公公,我不是故意的。”</P>
那個人瞪了她一眼說了句:“走路都不帶眼的。”</P>
安月連連向他認錯,這人拂了拂衣袖之後就離開了。其實安月是特意要聽一下他的聲線的,一聽之下,安月就確定這個人不是太監。</P>
再過了一會兒之後,賢妃才宣她覲見。入到裡麵,隻見賢妃靠在貴妃榻上,神情倦怠,仿佛是剛剛做完劇烈運動一樣。渾身懶懶的靠在椅背上,滿臉紅暈,眼波流轉仿佛能滴出水來一樣。</P>
安月一看明白了,剛才他們在裡麵肯定沒乾好事。</P>
她在心裡歎了口氣,這麼不能忍。幾天功夫又耐不住寂寞了,那怎麼能治病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