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越來越不可控,安月開始還希望能說服他停下來,然而雲近像充耳不聞似的依然斷續著手上的動作。</P>
安月忍無可忍,一把捉住他的手往後一擰,順勢把雲近壓在床上。她看著雲近胸口起伏不定的喘著氣,滿臉漲紅,雙目欲裂。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徒勞。他已經陷入了酒精的控製之下失去了理智。</P>
安月毫不遲疑的一手點在雲近的脖子後麵,她身下壓著的人終於安靜下來了。看著那個她思念已久早已銘刻在心裡的熟悉麵容,現在卻有點陌生的感覺。</P>
天快亮的時候,安月才疲倦的睡著了。</P>
當雲近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中午。他頭腦發疼,思想還在混沌中。</P>
他發現床邊伏著一個人兒。那如嬰兒般恬靜的睡容,刺痛了他的眼睛。</P>
他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瘋狂行徑,不禁心裡一抽,在看到安月脖子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被白晰的皮膚趁得更加觸目驚心。</P>
他不禁憐惜地撫摸著安月身上的傷痕,他心裡懊悔,昨天自己酒後竟然傷害了她。</P>
在他的觸摸之下,安月醒了過來,用那雙略帶哭過後微腫的眼睛看著雲近。</P>
她冷冷的推開了雲近的手,卻被雲近一把抱入懷裡。</P>
安月掙紮著說:“你走開,我不想見你。”</P>
雲近一下子吻在安月的唇上,溫柔繾綣。安月卻像被他的動作嚇著了。連忙推開他說:“我不要,你不要過來。”</P>
雲近看自己把安月嚇成這個樣子,他後悔得要命。他抱著安月,在她耳邊輕聲說:\"月兒,是我不好,昨天是我喝了酒,又聽了其他人的胡說八道,是我不好,你原諒我.\"</P>
安月根本不聽他說,拳打腳踢的隻想掙脫開來。雲靜,他一放開他以後就失去了理智。他緊緊的抱著安月,但是沒辦法控製安月的激動情緒,他隻好一個側身把安月壓在身下,輕輕的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哄著說:“月兒,請原諒我,我不會再傷害你的。”</P>
他輕輕的說了幾聲之後,他的聲音仿佛有一種魔力,讓安月的情緒漸漸的平靜下來。</P>
安月看著他說:“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像瘋了一樣。”</P>
雲近親吻著她的眼睛,憐惜著說:“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對,你原諒我吧。”</P>
然後雲近捉著安月的手按在自己的身上說:“你掐我吧,你怎麼打我都行,但是求你彆再生我的氣。”</P>
安月真的在他身上狠狠的擰了一把,但下手之處,都是勁道緊致的皮膚,根本掐不起來。試了幾次之後,安月直接一口咬在了雲近的肩膀上。</P>
她是發了狠的咬,雲近讓她發泄,也沒有動,直到安月感覺到口裡一陣腥甜之後,她才鬆了口。</P>
看到雲近肩膀上沁出來的血,安月才突然清醒,她要起來為雲近擦拭傷口,雲近一把抱住了她。然後在說:不要管它,你就讓它這樣子,這是對我最好的懲罰。</P>
安月把頭留埋在雲近的胸膛上,雲近看她已經軟了下來之後又吻了一下她說:“我們以後不要再有誤會了好嗎?”</P>
安月輕輕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