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和齊文便精心策劃了一場陰謀,給張揚設下一個圈套。而這個計劃的第一步,就是那支?羅的商隊恰巧來到京城進行商演。事實上,這支商隊早已引起了齊文的注意。他們表麵上是以表演為幌子,但實際上卻是四處奔走,搜集各國的情報。”</P>
“接著,齊文故意散布消息,將商隊引向了我們設定好的方向。原本的打算是讓張揚落入陷阱之中,然而,張揚這家夥卻異常狡猾,並沒有輕易上鉤。在遭遇暗算被狠狠修理了一番後,他便斷絕了與商隊的一切聯係。”</P>
“隨後,我們決定從張三入手。由於之前被張揚暴打,張三一直心懷怨恨。於是,他引導張權前去觀看商隊的表演。出乎意料的是,張權竟然誤打誤撞地將其中一名奇人帶回了家中。更令人始料未及的是,最後這名奇人竟把張揚也吸引了,成為了他的裙下之臣。這樣的結局實在是出人意料,完全超出了我們最初的設想。”</P>
“這個奇人簡直就是鐵證如山啊!足以讓張揚被牢牢地釘死在罪證之下。”</P>
安月又問:“難道說張揚真的在老家買下了一塊蘊含龍氣的風水寶地不成?”</P>
雲近嘴角微揚,輕笑一聲道:“他的確是在老家蓋起了一座頗為奢華的府邸,但其實那一直以來都是他們家族的產業罷了,他不過是重新修建一番而已。至於是否蘊含龍氣,這可就不好說了。”話音剛落,他便哈哈大笑起來。</P>
而一旁的安月也不禁抿嘴一笑,附和道:“嘿嘿,看來到頭來還是你們構陷他人的本事更勝一籌啊!”</P>
笑罷,雲近又道:“我看他也是活該,他命該如此,本來那個走私礦產的事情,與他們也是無關的。””</P>
安月好奇地問:“那怎麼後麵又跟他們有牽扯呢?”</P>
雲近歎了口氣說道:“這事兒啊!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商人徐仁就是走私礦石的背後老板,他是和其他官家勾結,與張揚並沒有關係。可誰能想到呢,張揚老家的房子就在徐仁家的附近。這不前段時間張權回去給那個房子購置家具,結果就住進了徐仁的家裡。”</P>
“而且還勾搭上了徐仁的姬妾,這個姬妾正好是西域的胡人,事情就是這麼湊巧!那順水推舟,這走私鐵礦石的背後大老板必定是非他莫屬了啊!你說是不是他命當該絕呢?”</P>
安月不禁感歎了一聲:“真的是應了那句話:天欲其亡,必令其狂!當上天想要讓一個人滅亡的時候,無論怎樣躲避都是無濟於事的。”</P>
接著,安月又問起另一件事來:“我聽說他還有一個罪名挺重的,好像是說他建立了一支地方勢力?”</P>
雲近說:“實際上,這所謂的“建立勢力”更是無中生有、憑空捏造出來的罪名罷了。真實情況是這樣的,張權回老家處理房子的相關事宜時,曾經涉足過那些花街柳巷,並在那裡結識了一個當地的地痞。”</P>
“那個地痞是和那裡的一些盜匪頭子有來往的,介紹了張權給他們認識。本來是想利用張權的朝中勢力,然後順利招安回朝廷的。這樣就可以增強張揚在朝廷的實力,”</P>
“朝廷實際沒有招安他們,但是卻以張揚勾結地方勢力建立隊伍這種名義來定他的罪。加深了他的罪狀。”</P>
安月聽得目瞪口呆,原來官場要滅一個人,還有這種操作,她還真的是不得不佩服。</P>
安月一手輕輕的在雲近的胸前畫著圈圈,一邊自言自語的說:“你們這些手段如果用在彆人身上,那不得把人給整治的體無完膚?”</P>
雲近被她這樣子畫著圈圈,心裡麵的癢癢又起來了:“那我的手段,現在就讓你嘗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