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麵帶驚恐之色的抬頭看向了蕭北。
直到這一刻,老者的腦海中才出現了一個年輕的身影。
"你......你是天醫門的少門主"
蕭北伸手取出四支銀針,在老者麵前晃了晃,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我想天醫門的手段,你應該清楚。"
眼看著蕭北將四根銀針對準了自己身上的幾處大穴,老者咬牙切齒的吼道:"姓蕭的,你休想讓老夫開口!"
"有種的,現在就殺了我!"
"組織一定會派人為我報仇的!"
蕭北微微搖了搖頭,皺眉道:"你不是第一個說這種話的人,當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話音才落,四支銀針直接刺入了老者的幾處大穴。
"啊啊啊......蕭北,你......你不得好死!"
老者隻覺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向他的大腦傳遞著疼痛的信號。
短短半分鐘,老者的冷汗便浸透了衣襟。
"我死不死就不勞你費神了,珍現在還沒有疼入骨髓,說出幕後真凶,我還可以給你一個疼快。"
蕭北低睨著疼得渾身栗抖不止的老者,寒聲說道。
起初,老者還緊咬著牙關,一副誓死不肯招供的神情。
可是短短三分鐘之後,老者便再也忍受不住這種鑽心的劇痛了。
"我說......我說!我求求你,殺了我吧!"
他寒江釣叟什麼時候如此卑微過,而且還是求彆人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