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穀誌文這麼說,是因為年紀小,蕭北不至於動真怒,隻是教訓他一下而已。
而且做為武道世家,這種傷也不是治不了,隻不過以後可能無法再習武了而已。
可穀天任一個四多歲的成年人,也像穀誌文一樣,蕭北就真的怒了。
"無論是什麼原因,我兒子都不是你能動的,他就是殺了人,也是彆人死有餘辜,是他們該死!惹了我們穀家的人,就都該死!"
穀天任怒不可遏的衝蕭北吼道。
"你們穀家的人都屬狗的不講理嗎!"
蕭北不怒反笑道。
"你敢辱罵我穀家"
穀天任衝蕭北一瞪眼道。
"我從來不罵人,我罵的都不是人!"
蕭北冷冷一笑的說道。
同時,腳下又一用力,直接把穀誌文的脊椎骨也一並踢斷。
"啊!"
穀誌文發出了殺豬一樣的慘叫。
蕭北踢斷的是他的第四節脊椎骨,雖然並不致命,但這一腳,卻會讓穀誌文這一輩子都在輪椅上度過了。
"我殺了你!"
穀天任眼看兒子的後腰上滲出了鮮血,兩隻眼睛布滿血絲的撲向蕭北。
蕭北冷眼盯著穀天任,眼看著他已經撲到了近前,突然抬起腿來一記高邊腿,直接踢向穀天任的太陽穴。
穀天任急忙抬手去擋。
隻聽哢嚓一聲,緊接著,穀天任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倒飛了出去。
穀天任不敢置信的看向蕭北。
此時,他的右胳膊已經被蕭北踢斷,鮮血順著手臂淌了下來,把潔白的練功服染成了殷紅色。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穀天任強忍著劇痛站起身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