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越是關心這兩個人的死活,他就越可以借此要挾蕭北。
"你以為,你能痛痛快快的死嗎!"
蕭北抽出一支銀針,緩步走向陳建寧道:"其實人一個最痛苦的,不是死!而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蕭北邊說,邊把銀針對準了陳建寧肋下的一種痛穴道:"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說或者不說!"
"哼!"
陳建寧冷哼一聲,把眼睛一閉,一副要殺要刮你隨便的架勢。
蕭北微笑著把銀針刺了下去,同時,在銀針上灌住了一絲靈氣,以起到增幅的效果。
結果銀針剛刺入陳建寧的痛穴,陳建寧就徒然瞪大了眼睛,緊咬著牙關。
忍了不到五秒鐘,陳建寧就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不是他的意誌力不夠堅強,任何人在生死存亡的關頭,意誌力都會無比堅毅。
隻是這種痛,與其他的痛大不一樣,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塊肌肉,甚至是每一個細胞,都發出了鑽心的劇痛。
甚至他張著雙手,卻不知道應該去捂哪,身上的皮肉,哪怕輕輕一碰,痛楚都會數倍的加劇。
"姓......姓蕭的,你......你殺了我吧。"
陳建寧咬牙切齒的吼道。
"想死你死不了的。"
蕭北又抽出一支銀針,在陳建寧的脖頸處刺了進去。
陳建寧的慘叫聲嘎然而止,張大的嘴巴,始終保持著同一個姿勢,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無法把嘴合攏。
"人類,對於極限痛苦的耐受時間是三分鐘,不知道你能忍多久呢"
蕭北看了下手表笑道。
黃豆大小的汗珠,順著陳建寧全身的毛孔裡快速的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