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其實輸給我蕭大哥,一點都不丟人,曾老可是深有體會的。"
林浩笑眯眯的看了曾萬山一眼。
當初他和陳老一樣,跟蕭北吹胡子瞪眼的,最後還不是乖得像小綿羊似的。
這也是林浩最佩服蕭北的地方,醫術精湛,武藝更精湛,簡直就是雙料的絕世高手。
"老朽多謝賜教了。"
陳老紅著一張老臉衝蕭北一抱拳,現在要是在他麵前有個地縫,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陳老,方才我說話有點衝,您彆往心裡去,但是我們都是醫者,不能不通醫理藥理,否則,隻會讓西醫笑話我們無能。"
蕭北的語氣也軟了下來。
"這......"
陳老頗感慚愧的抬頭看著蕭北,半晌之後,才重重的點頭。
"那我是不是也能喝藥酒啦"
這才是薑老最關心的問題。
至於什麼醫理藥理,他才沒興趣呢,隻要讓喝酒,那就是真理。
"可以,但您老肝腎皆虧,恐怕方子不太好配啊。"
陳老有些為難的說道。
人體之中,肝為氣機之始,腎為先天之本,這兩個臟腑如果同時虧虛,那對任何病人來說,都是災難性的。
"唉,做人,得不恥下問。"
薑老越看越急,老陳是樣樣都好,就是倔脾氣讓人煩。
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向蕭北求教又沒人笑話他,難道讓他這個八十多歲的老頭子去求人家嗎
"薑老,您請坐,我幫您把把脈。"
蕭北給薑老把脈也是為了給陳老留些顏麵,如果自己在不把脈的情況下,就把配方拿出來,以後陳老還怎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