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的神情略微有些凝重。
因為鄧乾坤的情況,與肖老爺子不同。
肖老是因為早年受了傷,肺裡有彈片,所以才病危。
而鄧乾坤是因為精氣將絕,這是最難調理的一種情況。
人體的精血是稟先天而來,無論行住坐臥,都會消耗精血,當精血耗儘,人生也就走到了儘頭。
這即是一種病,又不是一種病。
"蕭先生,無論多長時間都可以,我已經在蘇杭最好的酒店包了一間總統套房。"
說著,鄧芝龍向著天意酒店的方向指了指。
蕭北微微點頭,從懷裡拿出一個小藥瓶來,倒出一粒補氣丹,遞給鄧老道:"鄧老,這粒藥您先吃了,過一會我再幫您行針。"
鄧老接過藥丸,微笑道:"蕭先生,您跟我說句實話,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活幾天"
他的身體,隻有他自己最清楚。
按鄧乾坤的說法,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體力突然間大不如前,而且,坐了兩個多小時的飛機,身上就像散了架一樣。
這說明他的情況已經非常不樂觀了。
即便蕭北告訴他,還有一個月的大限,他也不會感到奇怪。
聽到這話,蕭北微微一笑道:"這還真不好說,如果正常來看,兩個月之內,老爺子就有可能......但是,凡事沒有絕對,興許老爺子您福大命大也說不定呢"
鄧老微微點了下頭道:"嗯,也許吧,不過,你的茶很香啊。"
蕭北急忙擺手道:"老人家,這茶您不能喝!"
"哦"
鄧老皺了下眉頭,似乎有些不悅。
千裡迢迢的過來求醫,喝杯茶都不行嗎
"老人家,千萬彆誤會,這茶裡有毒。"
蕭北如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