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訓導惡犬一樣,如果你隻是用語言告訴它,不能咬人,它會聽嗎"
"可當它對人呲牙的時候,你打它個半死之後,再動以情,曉之以理,它這個時候就會明白,你對它是無比仁慈的!"
聽完蕭北的這番話,於老沉思了良久,也不得不讚同蕭北的觀點,苦笑了幾聲道:"看來之前是老夫錯了,其實,戰端一開,對誰都沒有好處,它們這又是何必呢!"
蕭北泯了一口茶水,微笑道:"賤!"
話音落下,連同肖老和薑海二人,也跟著大笑了起來。
放下手裡的茶杯,蕭北站起身來,衝於老和肖老等人一抱拳道:"於老,如果沒有彆的事,我就先告辭了,蘇婉還不知道母親得救的消息,我得儘快通知她一聲,免得她擔心。"
於老連連點頭道:"也好,我這就派車送蕭先生一程!"
說完,於老便親自起身,將蕭北送出了戰部。
看著蕭北的車子走遠,於老神情凝重的衝李青雲道:"李老,你覺得此子如何"
李青雲被於老問得一愣,不解的道:"於老,我不明白您問的是哪方麵"
於老沉吟了良久,微微搖頭道:"算了,日後再說吧!"
說完,於老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轉身走回了戰部大樓。
其實他是有心任命蕭北為玄門協會的會長,隻不過,猶豫再三,於老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倒不是蕭北沒有這個資格,而是他未必會接受!
像蕭北這等人物,又豈會屈居人下
......
而另外一邊,歐陸一座古堡當中,十幾位身穿著白色長袍的老者,神情肅然的圍坐在數米長的長桌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