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若敢動手,白少爺自然會派人收拾他!立刻聽令,否則就自己滾蛋!”

那手下頓時一臉漲成了豬肝色,退也不是,上也不是。

白渚見狀,露出不滿之色:“何羹族老,你們對何家的掌控力,真的是令人大失所望啊。”

何羹心頭一驚,急忙辯解道:“白少爺,這是個意外!您千萬不要因此而對我們失望!”

白渚冷哼一聲:“罷了,本來也不指望你們成事,隻要你們乖乖聽話就可以了。”

“我白家,自然會保你們一輩子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

何驚蟄怒道:“我何家是不會聽你們白家命令行事的,你少在那癡人說夢了!”

她眼神含怒,但卻語氣冰冷,期間冷意,像是能把大廳裡的酷熱都驅散似的。

這是她最堅定的意誌,也是兄長何驚鴻的唯一信念!

白渚聞言,意味深長地笑道:“果然姿色上佳,難怪廖奕會派人抓你。”

“莫說他了,就連我見了你,都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不過,女人嘛,老老實實的當男人的附庸就好了。”

“在這種場合拋頭露麵,還說一些不該說的話,實在是太過愚蠢了些。”

“你叫何驚蟄對吧?看在你姿色不錯的份上,隻要你今晚把我伺候好了,我可以饒你哥哥一命。”

何驚蟄聞言,狠狠啐了一口:“秦先生說這話還差不多,你算什麼?你配嗎?”

“能讓我何驚蟄伺候的,隻有秦先生才有那個資格,你這個二流子還是去找會所裡的那些公主吧!”

白渚臉色猛地一沉,他瞳孔之中有怒火閃過,大概是沒想到何驚蟄竟然敢說出這麼大不敬的話。

“找死!”

白渚直接起身,快步上前,就要抽何驚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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