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怎會不知陸寒策的用意,陸家基業穩固,但對於繼承人的桃色新聞也是忌諱的。

畢竟,豪門最看重的,就是臉麵。

估計消息已散布出去,她若不到場,也就等於坐實了陸氏繼承人婚變的事實。

片刻後,她收到了部門群裡周末全天加班趕稿的通知。

現在突然通知加班,她反而輕鬆了些許,總算是有個像樣的借口。

晚上下班後,蘇浣回到彆墅,在電視裡看見霍時凜的采訪報道。

他剛剛代表集團打下一個漂亮的收購案,電視裡的他,意氣風發,麵容確是一如既往的疏離清冷。

采訪的背景在紐約華爾街,蘇浣看了一眼時間,應該就是昨天早上。

原來霍時凜那天一早離開,是飛去了美國。

她感覺心臟某個地方緊了一下,難道自己誤會他了?

媽媽又打來電話,言語間儘是試探她與陸寒策的近況,她無從說起,隻能糊弄過去。

但是在離婚手續沒有辦理妥當前,她不想讓父母擔心。

……

周五下班前,蘇浣在公司收到了一個快遞,還有一大束紅豔玫瑰。

打開包裹,是一條米色絲質長裙,配了一套珍珠項鏈和耳釘。

這套造型,倒是符合蘇浣之前一貫大氣莊重的裝造。

蘇浣掃一眼吊牌,衣服加珠寶,上百萬了。

可惜了,裙子並不是她的尺碼,小了一號。

這也不奇怪,畢竟這麼些年陸寒策並不關注她的身材,也從未送過衣服給她。

又怎會記得她的尺碼。

如果沒有記錯,墨雨冉身材嬌小纖瘦,倒是應該適合她穿。

不多時,陸寒策發來一條短消息,是明天宴會的地址。

看見地址,蘇浣不知是什麼心情,反正她是笑了。

居然是上月她辦生日宴的酒店。

可能不在乎你的人,是沒有記憶力的吧。

也可能,是他壓根以為她會不在意。

上周那晚與同事的聚會回來後,王姐便回來辦了離職。

蘇浣還記得,她收拾完東西後,走到她座位前咬牙切齒。

“蘇浣,你害我丟了工作,不擔心遭報應麼!還有,你彆以為自己乾的肮臟事彆人不知道,咱們走著瞧!”

至於那個王姐為何對她如此大的敵意,蘇浣不得而知。

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人設計想讓她聲財名裂。

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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