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悶棍下去,棍子斷了而刀疤男卻沒有任何事,芳羽看著手中的木棍愣了一下,抬頭又剛好與刀疤男憤怒的雙眼對視上。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小丫頭片子,去死!”刀疤男揮起大刀砍向芳羽。
“啊!!!”芳羽嚇得再次閉上雙眼。
就在大刀即將落在芳羽身上時,赤硯手中劍刃紅光一閃,一劍刺穿刀疤男的喉嚨。
刀疤男如通失去支撐的稻草人一般,無力的倒在地上。
戰鬥結束後,芳羽睜開雙眼,氣喘籲籲地坐在地上看著倒下的屍L,心中隱隱感到有些後怕。如果那大刀劈在自已身上肯定會很痛。
而赤硯則若無其事地收起佩劍,拍了拍手,仿佛隻是讓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芳羽看著赤硯俊美的側臉,小臉有些發燙,心想,英姿颯爽,想必說的就是赤硯這一類人吧。
赤硯看向芳羽眼神十分嚴肅,“不是讓你在後麵待著嗎?上來乾嘛?”
“我想幫忙,嘿嘿。”芳羽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人家讓她在後麵待著,她卻是跑上來幫倒忙。
赤硯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若無其事地走到芳羽身邊坐下。
芳羽仍然心有餘悸,如果那大刀劈在自已身上肯定活不了。她感激地望著赤硯,聲音還有些顫抖地說道:“謝謝你救了我……”
“嗯”,赤硯微微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漠。
雨還在不停地下著,兩人就這麼坐著氣氛有些尷尬。芳羽試圖打破沉默,她指著兩塊玉佩,笑著說道:“我的玉佩是我出生時,一位商人贈予我爹爹的,我爹爹把這玉佩給我,說是……保個平安。可現在看來它就僅僅隻是裝飾品罷了。那硯姐姐嗯……可以這麼叫你吧?”
“隨你便。”
“那就好,那硯姐姐你的玉佩是哪來的?”
赤硯低頭凝視著玉佩,冷漠的眼中竟透露出一絲絲的悲傷,“這是一個過世很久的好友贈送的。”
“對不起,我不該提這一嘴的。”
芳羽連忙道歉,提起彆人傷心的事,是很不禮貌的,況且對方還是剛剛救自已的人。
這時赤硯忽然開口:“天色已晚,雨也不知何時才會停。我要先找個地方歇歇腳。”說完,她站起身來,撐開傘朝著涼亭外走去。芳羽趕緊跟了上去,躲到傘下。
“那去我家吧,我家有很多空房間的。”
赤硯看了一眼記臉天真笑容的芳羽,心想,這麼膽小的家夥,應該對自已沒有威脅,況且她現在也沒什麼地方可以留宿,索性便答應了她。
“話說硯姐姐,你這傘是哪來的?”芳羽看著赤硯撐著的傘有些好奇,她剛剛好像沒看到這把傘吧?
“我把它放在了涼亭的亭簷上了。”
“這樣啊……話說硯姐姐你剛剛的那幾下好厲害,可不可以教教我?”芳羽一臉期待的望向赤硯。
“不可以。”
“為什麼?”
“嗬嗬,不告訴你。”
“啊……怎麼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