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仕元歎了口氣,“姑母,我們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靠上三皇子,求來柳家和謝家翻身的希望,但想要靠上去總是要有見麵禮的
“若是不能趁文書勉回來之前將事情落定,隻怕就難了
謝老夫人揉著額頭,“此事讓你爹親自出麵吧
她已經著人去請了,難道還要親自去請嗎?
兩人不知道的是,今日或派人或親自登文家大門的不少,全都是去探望文綿綿的,連帶林妃的娘家也派了人去,去的人還是當日在百玉齋譏諷文綿綿的青綠色姑娘林悅敏。
文夫人皆是以文綿綿病了要靜養為由將這些人打發了,誰也沒放進去。
消息很快就傳入了宮中,正在氣頭上皇帝更是怒火中燒,“可知道是什麼病?”
來回話的人躬身,“說是渾身無力
皇帝撫額,“撥個太醫過去瞧瞧
這些混蛋就曉得給他找不痛快,若是文書勉回來知道自己寶貝姑娘又病了,還不知道要怎麼鬨。
這時又有一個宮人進來,手裡還拿著一本厚厚的賬本,“皇上,安南王府的管事呈上賬冊,這賬冊清楚的記錄著這些年被拿走的物件
皇帝翻看了幾頁,神色越發冷凝,宮人又道:“據查,不僅是安南王,安北王、二皇子、三皇子等幾位皇子旗下的鋪子應該都有這樣的賬本,朝中大臣府中也有,其中被拿的最多的應該是安北王府沈側妃的娘家
“另外五皇叔在鎮國公府的雅趣樓常年有包廂,時常宴請,從未付錢
“且...且五皇叔時常出入貪歡樓,也......”
茶盞碎裂的聲音在禦書房響起,皇帝麵色鐵青,皇家的顏麵都要被這些人丟儘了。
“查,再給你們三日,給朕仔細的查
朝廷給皇室宗族的俸祿向來就不低,就是想要他們老實一些,眼下這些人是越發的而囂張跋扈。
皇帝震怒,下麵的人自然不敢糊弄,宮內無數的探子參與到了這事的查探當中。
溫長淩的動作很快,不著痕跡的就將許多的消息放了出去,讓那些探子的效率又高了很多。
太醫是太陽西斜的時候到了文家,已經睡的頭暈腦脹的文綿綿很是符合綿軟無力的病症,太醫把脈了許久,最後搖了頭,“不如等安南王回來再看看?”
實在是這位文姑娘脈搏強勁,一點病症都沒有啊。
無奈之下他也隻能‘怪力亂神’。
文夫人等人麵色怪異,又不好說午飯的時候文綿綿還吃了兩碗飯,確實不像是病了。
消息不知道是怎麼傳出去的,有人神色十分怪異的說道:“這安南王前腳剛走,後腳文姑娘就病了,看來文姑娘是離不開安南王了
消息越演越烈,是以次日傍晚華旌雲進城的時候,茶樓酒肆見到他的人都在說‘文姑娘的良藥回來了。’
夜幕落下,彩雲居的門口走進來一人,靈果見了慌忙的想要喊人,又覺此人有些眼熟,仔細一看忙捂住嘴,四下看了一眼,上前壓低了聲音,“王...王爺,您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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