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好說話的文綿綿任楊巡撫說破了嘴也是半步不退,一口咬定他家王爺身子虛,藥有問題,她要查一個水落石出,不能讓她家王爺白受委屈。
楊巡撫無奈,想著成西伯府送的那些金貴禮物,隻得開口,“王妃,能否多送幾個女子進去,裡麵那個叫紅笑的女子快不行了
文綿綿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此女妄圖加害王爺,本王妃到的時候那渾身上下也就剩一層遮羞布,本王妃以為她樂在其中
“這種事情,就不好叫其他姑娘們參與了吧?”
“省得掃了這位姑娘的興致
楊巡撫跑了一趟曉沐園什麼都沒辦成,覺得事情比他想象的棘手許多。
成西伯等人也沒精力鬨事,每到傍晚的時候就會有人給他們送上‘同樂’的酒,然後鬼哭狼嚎一晚上,第二日半死不活的睡,連飯都改成隻吃一頓,實在沒有精神。
文綿綿派人去看過,說那模樣挺個十幾二十天是沒問題的。
回到內院的華旌雲立即痊愈,揮開了清風的手,“去讓青藍給你上上藥,許你休息一日
清風眼淚都要快出來了,非要忍著痛給他家王爺磕了頭,認了罪從,從此伺候的那是一點神都不敢分,就算他家王爺要支走他也是不敢遠走的,嚇怕了。
見文綿綿回來,華旌雲起身拉著他的手,“走了?沒為難你吧?”
文綿綿笑了一下,“他敢怎麼為難我,想用那些老少權貴的來壓我,那種張口都透露著腐朽氣息的人,我會怕?”
華旌雲牽著她坐下,態度極好的給他們按摩肩膀買,美滋滋的說道:“我夫人為我撐腰,我這心裡十分歡喜
文綿綿被他給逗笑了,“人家都是生怕自己沾上了懼內的名頭,你倒好,還樂在其中,就不怕人家笑你?”
華旌雲一本正經的說道,“早前朝中有位老大人懼內,被同僚嘲笑,老大人義正言辭的說道:成親當日妻子端正坐在床沿,猶如一尊菩薩;生產時哭喊聲震天猶如惡魔降世;年老猶如話本子裡專吸人血的冬瓜精
“無論菩薩,惡魔還是精怪都讓人害怕,所以懼怕妻子也在情理之中
文綿綿眨了眨眼,總覺得哪裡沒對,“你是不是在拐著彎兒在罵我?”
“還專吸人血的冬瓜精,我現在就吸了你...”
起身就朝華旌雲撲了上去,兩人瞬間就打鬨了起來,在門外的方嬤嬤笑的極為歡喜。
聽到那笑聲園子裡伺候的人也鬆了口氣,又想到王爺和王妃就算是挺和善的人了,若是其他家的主子遇到了這樣的情況,伺候的人不死也要脫成皮。
尤其是宴尋帶著的那些人,這次出了這麼大的紕漏,還能在主子跟前伺候,除了主子念及舊情,隻怕是有人求情啊。
眾人不約而同就想到了靈果,畢竟那些王妃身邊的大丫頭,王妃對下人又一向和善,看在靈果的份兒上饒了這麼些人一回也是可能的。
聽到消息的靈果趕跑到了文綿綿跟前把這事說了,“他做錯了事就該要接受懲罰,我心疼那是我的事,外麵那些人真的是越說越沒譜了
文綿綿拿著冰棍兒吃的開心,“多大點兒事,哪裡還值得得意還說一聲
“不過你得要叮囑宴尋讓他提高警惕,這裡不比在京都,彆整日想著遊山玩水,再有下次我可就真的不饒他了
靈果重重的點了頭,提著裙子就往外跑,“我現在就去好好說說他
華旌雲上來咬下一塊冰,“你這丫頭還這真是忠心
“我看你一句話她就能轉頭拋棄了宴尋,頭也不回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