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早上,出門之前的華旌雲才說了阮元卿的事,“他是阮家傾儘心血培養出來嫡長子,自小就知道自己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他是不是已經不重要,重要是他隻能不是
“此事也不用告知星悅,有些事什麼都不知道會過的好些
文綿綿歪著床上點頭,沒辦法,就算她再有錢也發明不出來姨媽巾,每個月這幾天都不能輕易挪動,畢竟那啥...的確簡陋。
除了不方便外,很多事都不容易做,用方嬤嬤的話來說,按照規矩她這個時候都不能和夫婿通房,因為...晦氣。
她得要主動給大黃牛安排一個丫頭,但她是那樣的人嗎?
直接當沒聽到。
還通房丫頭,想得美!
等著大黃牛出去賺銀子,她又美滋滋的睡了半日,吃過了午飯又午睡了一會兒,直到念夏來說林若璋來了,她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床。
“表嫂是不舒服”
因為是沒想過想出門,文綿綿隻是穿了一身家常的衣裳,頭發鬆鬆的挽起來,也沒佩戴首飾,這個讓林若璋有些詫異。
懶洋洋的坐下,“也沒是,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嘛
林若璋很快就懂了,在她對麵坐下,直接了當的進入了正題,“今日上午阮家家主帶著厚禮來拜訪母親,言語之間對母親很是客氣
“我派人去打聽了一下,阮家一早就有一輛馬車出城去了,聽說是有急事要回江南
文綿綿也沒打算瞞著她,挑挑揀揀的說了,總之,“那阮公子自己沒什麼問題,就是他那表弟
林若璋驚呆了,萬萬沒想到裡麵是這麼回事,而後又仔細想想又有恍然大悟之感,“怪說不得,原來哪家的姑娘和阮公子多說了兩句話都能招來他小廝的白眼,還有人私下說阮家主對阮公子看管的極嚴,定是也吩咐了他上邊的小廝盯著,竟是這麼一回事
文綿綿瞥了她一眼,“現在後悔了吧?”
林若璋倒是坦然,“沒什麼可後悔的,阮家正是憋著一口氣的時候,我若是嫁過去那改換門庭的責任我也有一份
“阮家在京都的根基一片空白,到時候我少不得要時常登門,隔三差五的開口相求,你不煩我都要煩
“我有母親和表哥撐腰,自己還有個爵位,就算不能當長子長媳,次子總能混到吧,到時候我有錢又有後台,日子過的不曉得多好
文綿綿側目,“這是你想的?”
林若璋癟了癟嘴,“我又不是我母親,有那麼多妄想,我是女子,想的當然是體麵的夫婿,體麵的活法
文綿綿笑了一下,想起方嬤嬤說她是個心大的,倒是沒說她這麼直接,難道是以前了解的太少。
話說到這裡,又才問起了鬆林夫人的事,這都過去好幾日了,怎麼還沒聽說她有什麼動靜?
這回換林若璋歎氣,“精氣神沒了,人也老了好些歲,總也沒什麼精神,偶爾還有點兒恍惚
“今日見過阮家主後不知道怎麼了,又好了許多,像是又有了什麼想法
“母親現在覺得我不得用,也不是什麼都告訴我,不過我來之前她讓我問問你和表哥,什麼時候有空,她要過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