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父閉上眼睛長長的歎了口氣,都是冤孽!
屋子裡,梁圓兒哭著不說話,付禮就那麼站著等她哭,好不容易等她不哭了才開口,“我...幾日沒見到你,挺...擔心的,過來看看
“現在能給我說說到底怎麼了嗎?”
不問還好,一問梁圓兒又開始哭,從來沒有麵臨過這樣情況的付禮實在是沒有辦法,直接依照心裡所想上前一步將人擁進了懷裡,“你彆哭了,哭的我心都亂了
梁圓兒僵硬了片刻,哭的更厲害了,“你怎麼不早抱我一下...”
這一哭,真的是乾哭了,眼淚都流光了。
半晌後付禮才給她倒了一杯水,見她咕嚕咕嚕的喝了才問道:“可覺得好些了?”
“嗯
梁圓兒紅著眼睛看著他,“有人不想要我纏著你,想要強了我,幸虧我大哥來的及時,那人沒得逞,但是他們把我大哥打了,我大哥快要死了
“他們還威脅我爹,若是敢去告官,不會放過我們,大哥的下場就是我二哥的下場
“我不敢再來找你,我怕他們要報複我爹娘,報複我二哥,我害怕...”
付禮是怎麼也沒猜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你可知道是誰乾的
梁圓兒點頭,“是趙家,我爹打聽了,趙家也是官宦人家,據說趙家想要對我...那個人的姑母是京畿衙門的大人,這樣的關係,我們就算告都沒處去告
想起當日之事,梁圓了下意識雙臂環抱,縮了脖子,顯然還在害怕。
付禮滿腔怒火,腦子裡不停的去想那趙家到底是什麼人家,想來想去卻沒什麼思緒。
這時王府的府醫氣喘籲籲的來了,進門就問,“病人在哪裡?”
梁父趕忙將人領了過去,付禮也趕了過去,府醫坐下一診治就是一炷香,而後低頭思索,一屋子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搖頭。
半晌府醫才起身,“病人外在的傷都容易養好,隻是傷及肺腑,恐難治愈
付禮問道:“魏先生的意思是能治,隻能不容易治到和受傷之前是嗎?”
“正是這個意思府醫朝梁父說道:“聽聞梁家經營藥材,尤擅藥膳,隻要好好養著,一兩年也能痊愈
梁父熱淚盈眶,梁母當即就朝府醫跪下了,“求魏先生救救我兒
“夫人請起,老夫既然來了,自然是要儘力而為
“如此我們就開始吧府醫提過自己的藥箱子,“隻是這屋子裡人多了些...”
這種時候誰也不想走,梁父梁母不看著不放心,梁家的三位大夫也不想走,機會難得,他們想要學學,隻有付禮牽著梁圓兒的手退了出去。
見人還是太多,府醫開始趕人,“屋內人太多不利於診治,梁老爺和梁夫人不如在外等候?”
三位大夫鬆了口氣,不趕他們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