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曉得自家妹妹是在假哭,文淩霄還是無奈的笑了,忽然就想起‘天理昭昭報應不爽’這句話,雖然此刻用在這裡不太貼切。
耘陽端莊大氣,行事果決,性子隱忍,他歡喜也心疼,軍中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他,對比那些動不動的就河東獅吼女子,他極為幸運。
偏她這個妹妹古靈精怪,一哭二鬨都會,好在還沒上吊,動不動就把‘這日子過不下去了’‘你們都欺負我’這樣的話掛在嘴邊,讓他哭笑不得,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誰讓這是自家妹子呢,跪著也要寵著!
“我錯了文淩霄直接投降,“我開玩笑的,我孩子就是你的侄子侄女,你隨便玩兒,真的
文綿綿這才放下了帕子,一滴眼淚也沒有,喜笑顏開,“哥,我可告訴你,你這麼忙,我大嫂也忙,今日我們還說了如何把鏢局做大這個事,以後我侄子侄女出來很大的可能是和我這個做姑姑的混的多,你得要對我好點,要不然...哼哼...”
文淩霄很無奈,很是好奇的問道:“妹夫是怎麼受得了你的?”
文綿綿笑嘻嘻的開口,“你妹夫不知道多喜歡我,我翻白眼都是可愛的,找我什麼事?”
她還能真的相信她哥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文淩霄放下了腿,說起了文家老家的事,最終的目的和耘陽一樣,要文綿綿得閒的時候帶著文淩輝兄弟兩人出門去轉轉。
文綿綿問了一個很直接的問題,“他們的身份怎麼算?”
爺爺是庶子,算下來兄弟兩個都是庶子,雖然她自己沒什麼感覺,也覺得無所謂,但宗法製度對嫡庶有很嚴格的區分,無論兄弟兩人多優秀,依然改變不了這個出生。
“這才是我來找你的真正目的
文淩霄開口,“以你我兄妹二人之力,抬一抬他們,雖然庶出,但也有不同的
“早些年二叔對我們還是儘心儘力,每年都儘可能的送銀子上來,但卻從來沒有借我們的權勢謀好處,現在就當是回報他們吧,”
“過幾日我就會正式和二人談,既然是生在文家,那就少不得要為家族出力
文綿綿點頭,“大哥怎麼吩咐我就怎麼做吧,需要我做什麼開口就是
動腦這種事,她還是不費心了。
兄妹兩人說了一陣,文淩霄起身伸了個懶腰,“行了,我要回去陪你嫂子去了,你該乾嘛乾嘛
文綿綿又翻了個白眼,她覺得,自己在怨婦的道路上一去不回頭了。
次日一早古先生就找了過來,他最近一直忙著學院的事,在家窩了兩日後準備出門,要讓府中給他配車和隨從,這一點文綿綿立刻就給他安排了。
晚上回來的時候就說要給他帶幾個先生回來,“都是飽腹詩書之人,以學院設定和現在情況,想要找到什麼當世大儒不容易,聲名在外先生也難,不少人其實都在暗中觀望
“讀書人愛惜羽毛,情有可原
“老夫這兩日仔細琢磨,就在這京都就有一些文采風流卻鬱鬱不得誌之人,這些人滿腔抱負無處施展,隻要是請了這些人來,定能萬般珍惜
文綿綿琢磨了一下,覺得倒是可以,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