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事還真就有點意思,現在皇帝的內心應該很複雜吧,這個關係說的直白些就是自己已經嫁人的姑娘又去勾搭了一個奸夫,現在他要夥同這個奸夫去搞死自己的女婿,把奸夫扶正...
這關係亂的,也就是皇帝了,換了人都沒有臉出門見人。
皇帝抬眼盯著他,見他眼珠子亂轉,嘴角還在忍笑,眉頭一緊,“大將軍啊,你這在心裡看朕的笑話?”
“沒有
文書勉拱手,“末將沒有,末將不敢
皇帝沒好氣的抓起一本冊子摔他身上,“你敢,你就是有
文書勉非常正色的開口,“末將真的沒有,末將和您一眼都有閨女,都是給人做嶽父的,自然是希望閨女過的好,女婿不行換一個就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何況穀梁衡生的俊朗出色,功績顯赫,手段超絕,智慧如海,還很富貴,有這樣的女婿那可是大喜事,很有麵子
皇帝的麵色總算是好了一點,“老東西,嘴上越來越沒個把門的,什麼叫女婿不行換一個就是了,老六對你還不夠恭敬,對你比對朕都上心,你這話聽著讓人心寒
文書勉當場辯駁,“末將對賢婿一萬個滿意,又俊美又多金還專情,末將說的不是賢婿
皇帝的臉上又不好看了,“那你在說朕?”
文書勉默默歎氣,“末將說的是穀梁韜,此人心術不正,猥瑣還慫,哪裡配得上皇上的公主,皇上這些年不和他結交是對的,說出去麵上都無光,早就應該換了他
皇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覺得他的大將軍說話又說到他的心口上去了,穀梁衡對比起穀梁韜來,那強的不是一星半點兒,得這麼個女婿也不虧。
“先看看他的態度如何吧?”
他是東樞的皇帝,還是老嶽父,譜還是要擺夠的。
安南王府裡,文綿綿正在琢磨今年的東樞好物節和年貨會的事,腦子裡又有了新的賺錢法子,坐在書房裡寫寫畫畫,門房來說林若璋來了。
“我可是有些日子沒看到你了,怎麼,不會是被姨母給關家裡了吧?”
林若璋麵若桃花,略帶羞澀,美滋滋的開口,“就是閒來無事在家裡看賬本打發時間
見她手裡拿著一個什麼東西,不時的摩挲兩下,文綿綿笑問,“拿的是什麼?”
“也沒什麼?”
林若璋故作輕鬆,“一個小玩意兒,把著玩兒的
說著就亮出了她手裡的小玩意兒,是一個木頭小人兒,卡通的,但一眼就能看出雕刻的是她,文綿綿伸手她就給送了上去,仔細看過文綿綿明白了,“劉闊遠給雕的吧,你今日這一趟是來顯擺的?”
那小人兒雕刻的惟妙惟肖,雕刻的手藝很是不凡,都不用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