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意薑蘇歎了口氣,“除了花半裡和花彩,六弟和六弟妹後麵的買賣就沒有再叫上過我們,你看這次兩條街的改造,還有藏書樓,都喊的是順安縣主
華旌勝說道:“不叫我們也是對的,順安縣主有錢,拿多少出來都沒人說什麼,要是真的找到我們,我們也不敢拿多少錢出來
他又沒有做什麼大買賣,更沒什麼富貴名聲,“多了不敢拿出來,拿少了擺明就是占人家的便宜,花半裡和花彩是都屬於占便宜的,那個時候老六還沒有現在局麵,自然是處處小心,現在的他和之前不可同日而語
“倒是嶽父那裡我明日要去一趟,我今日才知道孫家找了嶽父,兩家最近走的近
“父皇是不可能動文書勉的
孫家人最近上躥下跳瞞不過誰,他也得知了此番躁動的內情,但軍部最近接連幾個大動作,又是培訓學院又是的全軍大比武,正是要鼓舞軍心的時候,怎麼可能動大將軍,且張老將軍剛咽氣,正是他父皇對武將們用心的時候,孫家此舉無異於找死。
父皇春秋正盛,太醫都說他龍體康健,加上最近一年來越發的注重強身健體,每日五禽戲必不可少,連後宮都不怎麼去,再活二三十年都沒問題,在和世家的博弈當中占了優勢,手握兵權的文書勉又隻聽他一個人的話,這些日子是連立儲君的話都沒人敢提了。
薑淑仔細的問了一下就緊張了起來,生怕她的父親做什麼錯誤的決定。
有時候人算不如天算,華旌勝還沒有去找他的嶽父,次日的朝堂之上薑家的兄長,監察院副都禦使薑懷便站出來參了文書勉,說他擁兵自重,中飽私囊,以朝廷大軍的軍餉反補文家軍,同樣是他帶的兵,文家軍戰力卻比朝廷大軍高出數倍雲雲。
“文家上下皆不善經營買賣,其父文老太爺還被騙,差點放上了印子錢,文夫人更是一年到頭不曾置辦釵環,威武將軍文淩霄更是在其妹妹安南王妃出嫁前私下賣皇上賞賜的鬼工球,以籌集嫁妝
“眾所周知,戰力越強的軍部所需越是驚人,以文家的財力斷然無法支撐文家軍的供養所需鵝......”
薑懷言之鑿鑿,又佐證了文書勉侵吞大軍的軍餉的事,順便牽出了文書勉偷賣賞賜之物的事。
此刻華旌勝心裡咚咚咚的跳,恨不得跳出去將他大舅兄的嘴堵上,沒看他父皇已經青黑了臉?
薑懷說完站著沒動,等著孫國仗繼續跳出來再捶文書勉,結果片刻都沒聽到聲音,抬眼看去孫國仗一副很是震驚的模樣,其餘的幾人不是垂首看腳尖就是魂遊天外的樣子。
被彈劾的文書勉也不為自己辯解,更不知道他的想什麼,薑懷飛快瞥了一眼皇帝趕忙低下了頭,心裡頓時就有不好的預感,硬著頭皮說道:“微臣所言句句屬實,孫國仗還有文大將軍的暗中養私軍證據,可證文大將軍其心有異
被點名的孫國仗連忙上前,“啟稟皇上,老臣不知道薑大人在說什麼,老臣不知道文大將軍養沒養私軍啊
說完扭頭瞪著薑懷,“薑大人,文大將軍為我東樞征戰四方,不辭辛勞,戰功赫赫,你好端端的汙蔑大將軍是何道理,又為何拉上了我?”
薑懷頓時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心裡的怒氣都壓不住心裡的恐懼,隻歎今日隻怕是要完,也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拉了安北王下水,安北王在一切都還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