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生歌今日來見文綿綿可不純粹隻是休息,而是來告訴她華啟修的事。
“二弟妹離開將錦兒那孩子交給了你我,我們做伯母和嬸嬸的自然要擔起責來,這兩日錦兒那媳婦有些不像話了
具體為何還不知道,隻說是在華啟修的跟前不守規矩,還替娘家兄弟求官,“這可是二弟妹千挑萬選選出來的,依照二弟妹的眼光就不可能選個差的,我看定然是那周家有意騙婚,二弟妹被騙了
文綿綿很詫異啊,“這還能被騙?”
“我見過那周家姑娘,看起來也是溫和恭順,這些都是裝的?”
夏生歌搖頭,隻說還不知道,“我最近不得閒,你若是得空就多關注關注那孩子,也不算多大,一個掌那麼大的府邸,總有思慮不周的時候
文綿綿答應了下來,說改日就請了周家姑娘來說說話。
夏生歌從安南王府離開後繼續忙碌了起來,華遠修婚事自然是要辦的隆重體麵,怎麼說華遠修也是皇帝的第一個孫子,那可是長孫,多少有些不同,皇帝還賞賜下來一大堆的東西,連一心禮佛的皇後都親自到了安北王府,看她孫兒的婚事排場辦的如何。
作為當事人的華遠修依然在忙碌,完全沒有要當新郎官的欣喜,還因為政見不和在朝堂上和自己老丈人溫侯針鋒相對,氣的溫侯連續三天都沒在朝堂上說一個字。
“大哥,嶽父大人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華修睿美滋滋的吃著她娘親吩咐小廚房給他做的甜湯,“還有幾日你就成親了,公然不給嶽父麵子,我那大嫂多為難啊
瞧他父王,都那麼威風了在他外祖跟前依然不敢造次,畢恭畢敬,比在他祖父跟前態度好太多,對祖父偶爾還要反駁幾句,這就是嶽父和親爹的不同。
華遠修說當時就沒考慮那麼多,本就在要緊的時候,要是他不反駁事就那麼定下來了,君無戲言,他後麵再要反駁也就沒了餘地,“咱們現在也就算稍微好了點,哪裡能拿出撥出巨款大修土木,再說那舊城改造六叔那裡已經有了一套完備的章程,用不著他們去費心,我要是不橫加阻攔,那些個大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豈不是就定下來了
就是覺得他睿弟弟還沒登基,年紀又不大,想要欺負他。
想要欺負他的睿弟弟,也不看他這個當大哥的允不允許。
“放心,回頭我就去見他,我和溫侯之間是翁婿不假,但公是公,私是私,不能混為一談
可以一起吃酒說閒話,也可以在朝堂上針鋒相對。
華啟修朝他豎起了大拇指,“還是大哥通透
華遠修樂嗬嗬的看著他,“你怎麼樣,新婚不久日子過的不錯吧,也不說請了兄弟們去府上吃茶。“
說起這個華啟修就蹙了眉,目光看向了華修睿,“六嬸嬸最近忙不忙,要是不忙我讓周氏去六嬸嬸跟前伺候幾日
但華啟修覺得她母親看走眼了,那周氏並沒有表麵上知書識禮,反倒是頗為愛財,還是愛小財,才進門多久就想打她母親庫房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