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白衣大褂的男人,伯莎認識,研究精神力方麵的相關人員,她之前還跟對方見過。</P>
精神力的修煉方法也是告訴的這個男人,可現在這個人說什麼?!</P>
眼裡浮現驚恐懼怕的神色,不可能的,不可能的。</P>
自己是公主,父王就算是要舍棄她,也絕對不會允許其他公國得利。</P>
“啊...”就在伯莎胡思亂想的時候,她的頭皮被人用刀割開。</P>
沒有經過任何處理的直接開顱,疼的伯莎掙紮的更加用力。</P>
可越是用力,腦子就越疼,思緒也更加的緩慢,然後她就發現越掙紮越疼,也越來越不能自主思考。</P>
嘴唇被咬的麵目全非,手指指甲全部陷入肉裡,鮮血染紅了身下的實驗台。。</P>
生命的流逝滴滴答答,螞蟻啃噬的絞痛從心裡開始蔓延至全身。</P>
伯莎眼睛直直的凸出眼眶,腦袋的疼痛根本顧及不到眼睛,疼。</P>
“啊...啊啊啊啊啊...”</P>
淒厲的慘叫不斷在實驗室響起,漸漸的變成細碎的呻·吟,最後歸於平靜。</P>
等到研究院停下手,那被破開的頭顱已經滿是鮮豔的顏色。</P>
可偏偏躺在試驗台上的伯莎卻還有氣,這樣的動作都沒把人弄死,也要歸功於房間裡的十多珠嵐花了。</P>
要不是它們為伯莎聚集精神力,估計她就真的撐不下去。</P>
第一次伯莎以為自己會死,結果沒有。</P>
第二次她以為自己會死,結果也沒有。</P>
第三次...</P>
第四次...</P>
...第不記得多少次,伯莎自己也不記得她到底在這待了多少年,她隻記得每天反反複複的被開顱研究裡麵的精神力。</P>
她不懂,為什麼她的精神力會那麼乖的待在腦海裡等待著這些人研究。</P>
不應該早就散了嗎?</P>
躺在試驗台上的伯莎,漫無邊際的想著。</P>
如今的她隻剩下一層皮包骨,比柴都還要瘦的骨頭,黃黃的皮膚。</P>
清晰可見的青色血管,也是乾癟著被那層皮給凸出來,燈光下看去驚悚駭人。</P>
再加上那已經徹底凹進去的雙眼,分不清黑白,全是一片渾黃。</P>
還有那陷下去的兩頰,沒有腦皮層的額頭,這個形象看更是令人驚悚。</P>
要是誰不小心闖進來,必然會被嚇得哇哇大哭,甚至昏死過去。</P>
為什麼還不死呢,為什麼還不死呢,她每天都要想很多很多次,為什麼還不死呢。</P>
一個人已經連痛覺都沒了,可偏偏感官還在,害怕也還有,為什麼呢。</P>
哢擦,研究室的門被打開,那枯瘦的身體立刻僵硬,然後自然的開始發抖。</P>
被拔了舌頭的嘴,想要張開尖叫,卻無力。</P>
模糊的聽覺中感受到人越來越近,不,不,心中瘋狂大叫,卻依舊不能阻止那冰冷的刀片深入她的腦子。</P>
身體早沒有水分,她連哭都是一種奢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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