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劉嬸想到了什麽:“不是,你這不是騙人嗎,騙我們不識字。”
“大劉叔也覺得我們騙了你嗎?”
大劉是老實人,但是懼內是有名的妻管嚴。
“大劉叔,做人要有誠信,你雖然不能全認識合同上的字但也知道大部分,我們還一個字一個字的給你解釋了,你沒理由看不懂。
我們為了回饋村裏人把自己獨家方子給了你們,你們才有機會賺大錢,現在錢都還沒賺呢你就來獅子開大口了。
做人不是這樣做的。”
喬雪紅有些後悔了,是她太心急了想快些賺錢沒想到卻讓某些人覺得有空子可鑽。
“更何況別人都同意了,人家的楊桃難道就不甜了嗎?還是說你們家一開始就想給我們下套想騙我們把方子給了你們然後就反悔?
還好,我還留了後手沒告訴你們。”
“什麽,你居然還有事情不告訴我們。”大劉嬸大叫道,她費勁心思攪黃這次的交易就是為了得到方子自己單乾。
“那是當然,我要是真把方子全部告訴你們了,大家都像你們一樣反悔我就吃大虧了。你要是不想和我們合作也行,把毀約金給了我們一刀兩斷,當少一個朋友好了。”
“我要是不交呢?”大劉嬸嘴硬道。
“派出所見。”江玉生冷冷地說道。
仿佛一陣陰風吹來,大劉和大劉嬸都感覺脖子一涼,心裏發毛。
大劉嬸突然想起村裏的閒話,江玉生當年在火葬場工作過專門做燒“鹹魚”的工作,陰氣很重得罪不得。
“哎呀,我也是一時昏了頭罷了。合同是合理的,是我貪心了,就這麽定了。”
大劉嬸拉著大劉叔離開了,走得匆匆仿佛看到了什麽不乾淨的東西。
“奇怪了,怎麽突然間這麽好說話了,難道是因為良心發現了?”喬雪紅笑道。
“估計是他們想起村裏的那個閒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