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6章 父子重逢(1 / 2)

不讓江山 知白 2147 字 3個月前






李先生看向曹獵說道:“我現在懷疑的是,山河印不是你們曹家的祖先創建,而且,山河印的滅亡也不大對勁。”</P>

曹獵不敢辯駁,可一時之間也不想承認李先生的推測。</P>

他父親說過,山河印的曹家的產業,沒有人可以把山河印從曹家手裡奪走。</P>

可是再仔細回想起來,曹家的崛起,應該是在他父親這一代才開始,確切的說,還要得益於他的姑姑嫁給了武親王。</P>

如果幾百年前曹家創建了山河印的話,那麼曹家的實力,應該遠遠不隻是現在這樣。</P>

試想一下,已經牛了幾百年的曹家,豈不是真真正正的地下皇族?</P>

雖然他覺得曹家的實力已經很強大很強大,強大到即便山河印已經不存在,他依然可以在中原絕大部分地方肆無忌憚。</P>

可是依然和有幾百年積累出來的那種強大,相差甚遠。</P>

想到這,曹獵也隻能微微點頭。</P>

“你父親在哪兒?”</P>

李先生問。</P>

曹獵看向李叱,李叱回答:“在棋盤山。”</P>

李先生覺得這棋盤山的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什麼時候聽說過。</P>

恍惚了一下,猛然記起來,剛才餘九齡說那個年產十萬頭豬的地方就是棋盤山。</P>

所以李先生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家族產業轉型了?”</P>

曹獵:“......”</P>

李叱:“......”</P>

餘九齡:“......”</P>

李先生在進梅園的時候還和餘九齡說過,等他要辦的事處理好之後,一定得去看看棋盤山豬場。</P>

沒想到的是,他們這麼快就要去了。</P>

說走就走,半個多時辰後,他們已經出了梅園,隊伍在廷尉軍黑騎的護衛下,出豫州城趕往棋盤山。</P>

馬車上,李先生對曹獵說道:“你父親一定知道些什麼,所以我們必須要見見他。”</P>

曹獵歎了口氣,他其實不大敢去,他怕被父親罵。</P>

尤其是在那樣一個環境下相見,怎麼都覺得有些不好,心中那種自己是個不孝之子的感覺,越發強烈。</P>

強烈到一定地步之後便是恐懼,不敢去見父親,害怕看到父親的眼睛。</P>

但是他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更想知道山河印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而李先生說的那些人,又到底是些什麼人。</P>

李先生說他父親一定知道些什麼,而父親知道的這些連他都沒有告訴過......</P>

要麼是不能讓他知道,要麼是不敢讓他知道。</P>

可能這一路上,唯一一個開開心心的人就是餘九齡了,因為他真的很自豪啊。</P>

馬上就能讓李先生看到他親自指導下的豬場發展有多蓬勃,這驕傲感就油然而生。</P>

“你為什麼那麼開心?”</P>

夏侯琢看出來餘九齡的興奮,忍不住問了一句。</P>

“我怎麼能不開心?”</P>

餘九齡坐在馬車上晃蕩著腿,一臉自豪的說道:“棋盤山裡的豬,如果沒有我,會那麼家族興旺嗎?讓我師父看看,那萬千豬仔都是我的功勞,當然高興。”</P>

夏侯琢:“......”</P>

餘九齡:“你為何如此表情?”</P>

夏侯琢:“......”</P>

餘九齡認真的問:“我特麼是不是說錯什麼了?”</P>

夏侯琢認真的回:“這倒也沒有。”</P>

餘九齡往後一躺,枕著自己的胳膊,美滋滋的說道:“我師父說了,這天下他就承認我一個徒弟,當家的厲害不,當家的可都不能向李先生叫師父的。”</P>

夏侯琢:“你們學的不一樣。”</P>

餘九齡:“那是,師父最好的學問,隻傳我一人。”</P>

夏侯琢歎了口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為這事餘九齡是對的。</P>

李先生那般大才,甚至可以說是有經天緯地之才,可人家李先生自己最得意的也是養豬,這還能怪九妹驕傲自豪了?</P>

餘九齡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師父說,能跟他學本事治國平天下的,大有人在,可能跟他把養豬學的這麼好的,就我一個。”</P>

夏侯琢:“求你閉嘴。”</P>

餘九齡:“師父剛才還教我呢,以後我養出來的豬,要起個名字,還要到官府報備注冊,普天之下隻有我養的豬才能叫這個名字,其他的都不能。”</P>

夏侯琢:“我給你磕一個吧,你閉嘴好麼。”</P>

餘九齡:“磕吧。”</P>

夏侯琢一抬手,餘九齡立刻就翻身避開了。</P>

另外一輛馬車裡,曹獵一直都沉默不語,坐在他對麵的李叱當然知道曹獵心裡在想什麼,所以伸手在曹獵肩膀上拍了拍:“不要太緊張。”</P>

曹獵道:“我沒有緊張,剛才確實在擔心見到我父親後該說些什麼,會不會顯得生疏,顯得尷尬,但這會兒沒想那些。”</P>

“那你在想什麼?”</P>

“在想山河印。”</P>

曹獵看向李叱:“李先生的意思是,在大概幾百年前,有一個或者是幾個不屬於這裡的人來了這裡,然後用他們腦子裡超過我們的想法,創建了山河印。”</P>

李叱點了點頭:“是這個意思。”</P>

曹獵問李叱:“那他為什麼不說這些人是從哪兒來的,也不說他自己是從哪兒來的。”</P>

李叱道:“我問過先生,先生說我理解不了,解釋起來又很麻煩,他一直都是個很怕麻煩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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