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海龍道:“根據現場查勘的情況,根據我以前對金濤愛好釣魚的了解,我和縣局的同誌初步分析,金濤應該是利用周末來鬆北水庫釣魚的,在釣魚的時候,不小心失足落水溺亡……”
“為何這麼認為?”呂倩道。
“第一,在水庫附近的一家度假酒店,查到金濤在那裡訂的房間;第二,在打撈金濤屍體的附近,發現了擺好的釣魚工具,沒人認領;第三,法醫對金濤的屍體初步檢查,全身沒有任何外傷……”
寧海龍的回答地很合理,似乎找不出什麼破綻。
呂倩想了想:“那金濤身上的證件呢?”
“在度假酒店房間裡發現了,他沒帶在身上。”
呂倩點點頭:“寧支隊,按你們的分析,那金濤應該不是他殺了?”
“初步分析是如此,當然,回頭法醫還要對金濤的屍體進行解剖,做進一步勘定。”
“金濤此次來鬆北水庫釣魚,帶沒帶隨從?”
“初步調查,他是一個人來的,開了一輛越野車,車就停在度假酒店院子裡。對了,據酒店餐廳的服務員說,昨晚金濤一個人在餐廳喝了不少白酒,然後出去釣魚的,說夜釣有意思……”
“哦,這麼說,金濤似乎是酒醉失足落水了。”
“很有可能。”
呂倩沉思片刻:“好的,寧支隊,你們辛苦了,回頭有什麼情況繼續保持聯係。”
“好的,呂局。”寧海龍掛了電話。
呂倩收起手機,看著喬梁:“都聽清楚了?”
“是的,似乎這案子很簡單啊,寧支隊的彙報天衣無縫。”
雖然喬梁如此說,但心裡還是很懷疑的,金濤的死不早不晚,偏偏在最關鍵的時候,難道隻是巧合?
還有,如果一個反偵察經驗豐富的人想不留痕跡弄死金濤,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但光懷疑沒用,關鍵還是要有證據,而證據現在似乎一時找不到。
喬梁看著呂倩,她正皺眉沉思。
一會方小雅和苗培龍過來了,大家上車,方小雅開車上了高速,直奔黃原。
路上,呂倩坐在副駕駛位置,一直麵帶沉思看著前方,不知在琢磨什麼。
喬梁和苗培龍坐在後座,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下午四點多,車子下了高速,方小雅道:“苗書記,你去哪裡,晚上怎麼住?”
苗培龍說了酒店名字,然後道:“我朋友把那酒店包了,外地來的客人都住在那裡。”
方小雅點點頭,然後看了呂倩一眼:“你呢?”
呂倩從深思衝回過神:“我住在朋友家裡。”
“你朋友家在哪?”方小雅問道。
呂倩轉轉眼珠:“省委家屬院附近的一座公寓。”
方小雅點點頭:“按路程遠近,先送你,再送苗書記。”
喬梁這時插話:“呂大局長,你朋友是乾啥的?男的還是女的?”
呂倩回過頭抿嘴一笑:“怎麼?喬老爺查戶口?過問我的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