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麼樣?”尚可繼續瞪視著喬梁。
“不然……嗬嗬……”喬梁笑起來,“不然怎麼樣,其實我也不知道,其實想想,你在涼北說一不二,我作為掛職的副縣長,能把你怎麼樣,又敢把你怎麼樣。”
“哼——”尚可重重哼了一聲,特麼的,原來你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和位置啊。
接著喬梁站起來:“既然尚縣長不肯為我壓驚,那我自己回去喝幾杯給自己壓壓驚好了。”
說著喬梁轉身走了出去。
一出門,喬梁的臉色冷了下來,從剛才和尚可的談話裡,以及尚可的細微表情中,喬梁對自己之前的分析做出了明確的判斷:今天自己的遇險必定和尚可有關。
喬梁不由感到心驚,沒想到尚可做事如此狠辣,沒想到他對自己恨到了要取自己命的程度,沒想到作為體製中一定級彆的乾部,他竟然敢用這種極端方式來解決內部衝突。
這讓喬梁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某種決心。(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