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華新和許嬋一口氣唱了四五首,這才意猶未儘下來休息,蘇華新笑著對徐洪剛和苗培龍道,“你倆也彆乾坐著,既然出來玩,就要一起開心嘛。”
“蘇書記,隻要您高興就好。”徐洪剛笑道。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倆也去點幾首歌唱唱。”蘇華新笑了笑,又看了下時間道,“不早了,再過一會,咱們也該回去了。”
聽到蘇華新這話,徐洪剛眼珠子轉了轉,在蘇華新和許嬋身上來回瞄了瞄,道,“蘇書記,我剛聽苗書記說會所這邊有客房,要不咱們叫點宵夜來吃,順便喝幾杯,待會要是時間比較晚,您就直接在這邊休息。”
蘇華新聞言有些意動,旋即還是搖了搖頭,“算了,明早還要下鄉考察,酒還是彆喝了。”
徐洪剛瞄了許嬋一眼,又道,“蘇書記,那要不晚上就在這邊休息吧,不回賓館了。”
“還是回下榻的賓館住比較好,免得鬨出什麼不好的影響。”蘇華新笑嗬嗬擺手。
聽蘇華新這麼說,徐洪剛點了點頭,沒再堅持,他的目的其實是想給蘇華新和許嬋製造更進一步的機會,不過現在看來,明顯還是少了些火候,而且時機也不太合適,蘇華新看起來頗為自律,而且對方應該是剛上任的緣故,比較注意影響。
三人在會所又呆了半個多小時,蘇華新便提出回賓館休息,免得耽誤了明天的行程,徐洪剛和苗培龍也隻能讚同。
蘇華新和徐洪剛先行坐車離去,苗培龍目送兩人的車子離去,轉頭朝許嬋道,“走吧,咱們也回去。”
苗培龍邊說邊走到車子旁,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座,今天他連司機都沒帶,自己開車過來。
許嬋上了副駕,笑道,“今晚我的表現還可以吧?我看蘇書記挺儘興的。”
“嗬嗬,跟你這麼一個大美女唱歌,蘇書記當然儘興了。”苗培龍咧嘴一笑,突然把手放到了許嬋的腿上,“你今晚穿得這麼漂亮,還回去精心打扮了那麼久,是不是有啥彆的想法?”
“沒有啊,我就是按您的吩咐,穿好看一點。”許嬋連忙搖頭。
“是嘛?”苗培龍不可置否地笑笑,手指在許嬋的腿上輕輕點著,接著話鋒一轉,道,“以後你不要在我那裡住了。”
“啊?”許嬋呆了一下,對苗培龍這話有些措手不及,短暫的失神後,許嬋反應過來,著急道,“苗哥,您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不滿?我要是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您指出來,我一定改正。”
“小嬋,你想多了,你沒什麼做得不好的,相反,你很好,我很滿意。”苗培龍淡淡道。
“那你為什麼……”許嬋急了。
“這樣對你對我都好。”苗培龍笑了笑,“就像剛剛蘇書記說的一樣,要注意影響嘛,你說是不是?”
聽到苗培龍這麼說,許嬋愣了一下,轉頭看著苗培龍,見苗培龍臉上露出耐人尋味的神色,許嬋臉上滿是迷茫,不明白苗培龍是什麼意思,真要說注意影響,那早該注意了,兩人都住了這麼久了,苗培龍才突然說這話,許嬋簡直是莫名其妙。
恍惚間,許嬋又聽苗培龍道,“我看蘇書記對你另眼相看,所以咱們才要注意下影響,明白嗎?”
苗培龍這話讓許嬋瞬間呆住,一刹那,許嬋隱約明白了苗培龍是什麼意思,臉唰地一下紅了起來,支支吾吾不知道的該如何回答苗培龍,在她內心深處,其實很清楚自己的想法,當蘇華新對她露出欣賞的姿態時,她就存了另攀高枝的念頭,否則她今晚也不會特意精心打扮,畢竟在蘇華新和苗培龍之間,是一道根本不需要做任何思考的選擇題。
因此,此刻在明白苗培龍的意思後,許嬋甚至在內心深處隱隱有些讚同,畢竟她如果真的有希望攀上蘇華新這棵大樹,那她現在確實不再適合和苗培龍搞在一起。
當然,心裡想歸想,許嬋並沒有在臉上露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反而道,“苗哥,我覺得沒必要,蘇書記是蘇書記,我是我,我喜歡和你在一起。”
許嬋很聰明,因為她知道,苗培龍是她的退路,如果她不能如願攀上蘇華新那根高枝,那她還是得倚仗苗培龍,所以她不能讓苗培龍有任何不滿,至少眼下不能。
苗培龍不知道,自己在許嬋心裡不知不覺就成了備胎,說得難聽一點,也可以說是許嬋的墊腳石,隻不過此刻看到許嬋真情流露的樣子,苗培龍還是被許嬋迷惑了,雖然他覺得許嬋此刻可能有演戲的成分,但他還是覺得自己和許嬋在一起這段時間,多少也有些感情了,許嬋對他也不完全是功利的心態,這讓苗培龍心裡舒服了不少,握了握許嬋的手,道,“小嬋,這事你就聽我的,雖然我剛才那麼說,並不是說咱倆以後沒法見麵了嘛,我們都在鬆北,想見麵隨時都有機會,你說是不是?”
“你真舍得啊?”許嬋撒嬌道。
“我當然舍不得,不過這對咱們兩個都好,你要明白我的苦心。”苗培龍說道。
聽到苗培龍這麼說,許嬋嘴角扯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嘲諷,尼瑪,你的苦心不就是把老娘當成討好領導的商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