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雙溫暖的手將她微涼的指尖握在手心。
靳溪的心尖微微一顫,臉頰也染上了一層紅暈。
她望向身旁的男人。
段臻的眼神正在專注著前麵的路況,話卻是對她說的。
“彆怕,一切都有我呢。”
段臻的聲音沒有很大,卻字字鏗鏘,一個一個字的砸在靳溪的心上,讓她那顆惴惴不安的心,終於多了一絲安全感。
突然,靳溪想到了什麼。
她如同驚弓之鳥般,對段臻道:“段醫生,你停車。”
段臻嚇了一跳,減慢了車速,道:“這裡沒有停車的地方。怎麼了,為什麼要停車?”
靳溪想起了那次陸景墨和葉佳禾幫她逃跑,被商元浩抓住之後的慘狀。
陸景墨尚且是商元浩的妹夫,都被他打成了這樣子。
更何況是段臻呢?
靳溪不敢冒這個險,更不想拖累段臻。
她帶著哭腔道:“你放我下車吧,段醫生,我要下車!”
段臻隻好將車停在路邊。
靳溪想下車,但因為車上了鎖,所以她打不開車門。
段臻嚴肅的望著她,道:“如果你不告訴我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我是不會放你下去的。”
靳溪無力的歎了口氣,道:“商元浩是個瘋子,把他逼急了,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他之前,差點把佳禾的丈夫打死,我怕......”
段臻恍然大悟。
原來,她是在為自己擔心。
段臻笑了,似乎很欣慰,也似乎在笑她擔心他的模樣很可愛。
雖然他從進入社會到現在,從沒有靠過父親的背景。
可是,他相信,如果自己出了什麼事,他的父親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他很肯定的說:“隻要這是在海城,隻要商元浩不想死,他就不敢動我。否則,我爸估計會把海城掀過來,也不會放過他!”
“你爸?”
靳溪一愣,問:“你爸爸他是......?”
段臻重新啟動車子,淡淡的說了句:“海城所有的警察,都歸我爸管,你說商元浩敢對我怎樣嗎?既然他現在還想逃,說明他不想死。隻要他不想死,他就不敢對我怎樣!”
靳溪這才終於放心了一些。
段臻也是生平第一次覺得,作為一個官二代,倒是還真謀到了點‘小福利’。
就這樣,他路上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靳溪。
如果商元浩問起來,就說被高原請到家裡輔導孩子彈鋼琴了。
......
與此同時。
阿驍急匆匆的去了鄒晴那兒。
他不舍的望著鄒晴,道:“老板最近被警察查了,他得去雲南避避風頭,要讓我跟著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