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咬出血了,霍羨州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似乎感覺不到疼痛般。
他輕輕握著薑寧的手,看著本來光滑白皙的手臂上,多了一道猙獰的傷痕。
男人眸色沉了幾分,“一定很痛吧。”
她這樣軟的女孩子,卻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薑寧呼吸一滯,其實現在麻藥沒過,她感受不到疼痛,卻因為霍羨州心疼的目光,心臟悶悶的。
“我不疼了,州哥。”
她紅著眼望著邊上的醫生,“能麻煩你處理一下我老公的傷口嗎?他被我咬出血了。”
‘老公’這兩個字一出,霍羨州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心跳都慢了一拍。
所有的疼惜又化作絲絲綿綿的甜,不斷纏繞全身。
他好開心。
因為這簡單的稱呼而開心。
霍羨州低低的笑了聲,對上薑寧詫異的眼睛,又沉聲開口:“老公沒事,你不用擔心。”
薑寧這才反應過來,她剛剛在醫生麵前用了什麼稱呼。
臉頰泛上紅暈,她輕輕嗯了聲,“都咬出血了,肯定很疼。”
醫生過來給霍羨州擦拭傷口,笑著說道:“你們夫妻的感情真好。”
“手臂上的刀傷要好好養,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飲食好好休息,今天流了不少血。”
“等會拿了藥再去輸液室再掛個水。“
“好,謝謝醫生。”薑寧禮貌的道謝。
簡星河拿了藥之後,同他們一塊去了輸液室。
薑寧從小就害怕打針,看見針頭就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