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煜就那麼冷眼看著,不幫她,也不製止。
那時候她傻,以為喝下去陸銘煜就會開心,可陸銘煜的視線隻是更冷,然後涼涼的罵了句傻子。
“傻子是不是不怕疼啊?”白露在蘇晴的衣服裡麵放縫衣針,在她的鞋子裡麵放圖釘。
她總是全身刺痛,傷痕累累。
可陸銘煜卻總是縱容白露,從沒有說過一句教訓的話。
白露是白柏華的女兒,那時候陸銘煜正式需要拉攏白柏華的時候,當然不會苛責……
蘇晴的雙手握緊到發顫,她不願意看見白柏華,就是不願意去回憶那些過去。
那些屈辱,折磨的地域生活。
“啪!”在白露走來的瞬間,蘇晴反手給了白露一個耳光,冷眸開口。“疼嗎?傻子是不是不怕疼?”
如今,在蘇晴眼中,白露這種被人慣壞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大小姐才是真正的傻子。
就像是以前的自己……刁蠻任性,目中無人。
白露驚愕的看著蘇晴,抬手捂住自己的臉頰,眼眸波動。“你,你敢打我?”
“你是天王老子?我不敢打你?”蘇晴冷笑了一聲,這種大小姐就是欠教育。
“你一個傻子居然打我!”白露記得跳腳,像是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種委屈。“我媽媽都沒有打過我!”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替你媽媽教育你了,有什麼不滿讓你媽媽來找我,我會好好告訴她怎麼教育孩子。”蘇晴冷聲開口,雙手用力握緊。
曾經,白露將她推進橡樹灣彆墅院落的水池,陸銘煜就那麼嫌棄的站在邊上冷眼旁觀。
那麼冷的天,冰冷徹骨。
直到現在骨頭都在隱隱作痛。
這樣的大小姐已經不是單純的刁蠻了,是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