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彆說了，讓他去。”華哥也有些動容，雙手用力握緊，用門框上的餘火點了顆煙。“查查，誰他媽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殺人？”

幾個弟兄跟在謝恒身後，一步步的跟著。

謝恒像是瘋了一樣，抱著艾薇的屍體不停的往醫院走。

摔倒了，然後爬起來，繼續走。

“艾薇，你不是要跟著我嗎？你彆死，我走到哪裡都帶著你。”

“艾薇，你不臟，我混蛋，我說瞎話的，我想讓你走，去好一點的城市重新生活……”

“艾薇，你說說話，我騙你的，我都是騙你的……”

“艾薇！”

……

天下著雨，四周一片昏暗，小鎮上的路有些泥濘，謝恒滿身已經分不清是泥土還是血水。

艾薇死了，到醫院的時候醫生也說沒救了。

他全身無力的摔在地上，眼前發黑的厲害。

“哥哥，我是謝園，我來看你了……”恍惚中，謝恒好像看見了自己的弟弟。

“哥，我不想上學了，我要工作。”

“哥，你彆哭，我死了，你就自由了，不用再管我了……”

“哥……”

雷聲很大，可謝恒卻感覺自己失聰了。

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

“華哥，查到了，不是我們東盛的人，也不是錘子那邊的人，是從海城來的。”手下把監控和調查結果拿了過來。“是這幾個人，四個，很專業，但還是拍到了一個人的臉。”

謝恒伸手搶過那張照片，眼眶紅腫的嚇人。

“白柏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