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誰啊……”

電話那邊，許久都沒有說話。

蘇晴頭暈的厲害，煩躁的開口。“你誰啊，說不說話！”

“你現在在哪？”電話那邊，賀城的聲音透著濃鬱的低沉。

蘇晴猛的坐了起來，瞬間感覺酒都清醒了不少。“賀城？”

“我問你在哪！”

“在……在家！”蘇晴緊張的握緊衣裙，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小時候做錯事被大人抓包的感覺。

“喝酒了？”賀城壓低聲音質問。

“沒……沒……”蘇晴下意識撒謊。

“彆撒謊！”賀城太了解蘇晴了。

“就喝了……一點點。”

“最近有沒有按時喝藥？”賀城歎了口氣，試著放緩語調。

“喝了……”蘇晴垂眸，忍著疼咬住自己的手背。

“去冰箱，拿出蜂蜜衝水喝，不然明天會頭疼。”沉默了一下，賀城聲音有些沙啞。

“謝謝……”蘇晴揉了揉眉心，手指有些發麻。

M國，秦家。

賀城聽著蘇晴說謝謝，心口一緊的笑了一下。

自己，到底為什麼……總也控製不住自己。

明明發誓不再聯係……

卻還是忍不住給她打了電話。

而且，蘇晴的字裡行間，每一次道謝……都在疏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