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學院的？”老爺子再次開口。

卓卓點了點頭，眼眸有些閃躲。

“是……”

“聽你們院長說，你們有一批要去F國交流學習的名額，一個學院也就兩個名額。”老爺子看著卓卓，話語透著深意。

“啊是，我不在名額之內。”卓卓趕緊開口。

“想去嗎？”老爺子笑著問了一句。“我可以資助你到學成歸來，另外給你這張五百萬的支票，海城市中心一套房子，甚至是畢業後的穩定工作。”

卓卓驚愕的看著老爺子，他到底想乾什麼？

卓卓可不是傻子，不會不明白老爺子的意思。

這可不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您不會平白無故給我這些優惠吧？”卓卓小聲問了一句。

“當然，你是個聰明孩子，知道季野不可能給你想要的。蘇氏岌岌可危，蘇氏集團以後怎樣都不知道，蘇晴沒死，蘇震業的遺產可能一分都到不了季野手裡……”

“先生，我敬重您，您是海城值得被人尊敬的企業家。但我不認同您的說法，我男朋友是個很好的人，他有才華，也有能力。蘇氏集團也會好好的，季野和明哲還有蘇晴姐都是很有能力的年輕人。”卓卓一口氣說了一大堆，幾乎用儘了自己全部的勇氣。

李家河眯了眯眼睛，冷笑的看著卓卓。

沉默了許久，李家河氣壓降低。“看來，你和季野的感情很好。”

卓卓有些不好意思。“是……”

“你的那些黑曆史，季野都知道嗎？”李家河動了動手指。

身後，助理將卓卓所有的黑曆史資料都拿了過來，放在卓卓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