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分鐘,她再次靠過來,就像當初在興城一樣的黏人,一晚上都在追著他。

然而今日他卻沒了興城時的狠心,不舍得一次次將她推離,在她第二次靠過來的時候,便緊緊抱進懷裡。

次日

淩一諾是被吻醒的,她本能的回應,不經意的“嗯嚀”聲,在混沌的早晨彆樣嬌媚。

她漸漸蘇醒,手掌貼著男人火熱的胸膛,她整個人暈暈的,即享受這種暈眩的感覺,又潛意識裡因為未知而感到惶恐。

她睡裙卷到了腰間,男人的睡袍也早已滑落到地上,男人手掌順著她腰線最優美的那個曲線往上

女孩輕微的驚呼聲被男人吞進嘴裡。

她從小嬌生慣養,一身雪膚柔滑細膩,吹彈可破,朦朧中,淩一諾突然想起方媛那句玩笑話,“不知道將來會便宜哪個野男人?”

她似疼似癢,心中激蕩不已。

睡裙從床邊滑落,落在地毯上,在這個秋日的早晨裡,一絲聲音也無。

天色剛蒙蒙亮,客廳的陽台上小喵被臥室的異樣聲響吵醒,豎著耳朵聽了聽,馬上又眯著眼睛睡回籠覺。

主子們的事都是正經事,隻要不吵架,它都不能管,看也不能看!

還未完全蘇醒的城市被籠罩在一層薄霧之中,旭日未升,微風清涼,房間內卻如春日般暖熱。

“司焱!”

女孩的一聲嬌嗔驚醒了安靜,也驚醒了失去理智的男人。

沉重的呼吸聲代替了所有,讓這個早晨越發的曖昧,每一縷灰白色的光線都變得迷離。

當一切又恢複安靜,從窗內透進來的光線逐漸轉為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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