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導師在群裡發消息,讓陳惜墨早點回酒店,幫他取一份資料,送到藝術協會辦公室,他在那裡等她。

另外還交代了其他人把另外一份材料複印,讓陳惜墨一起帶過去。

大家都回複了收到。

今天天氣不好,不到傍晚天就混沌了,展館閉館也早,陳惜墨和何夕道彆後,收拾東西離開。

時間比較緊,陳惜墨出了展館後攔住一輛出租車,告訴司機自己要去的酒店位置。

說完之後,嚴老師又在群裡發了幾條消息,陳惜墨和其他同學一起討論聊天,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等她抬頭的時候,發現司機走的路並不像是回酒店的。

她轉頭問司機,“這是去酒店的路嗎?”

司機是本地人,操著一口彆扭的普通話告訴陳惜墨,平時走的路堵車,他繞路過去。

陳惜墨見周圍環境陌生,心中警鈴大作,不動聲色的拿出手機打開地圖查看,發現他們走的路線早已經遠遠偏離酒店的位置。

她人在車上,不敢和司機對峙,也不能打電話激怒他,隻故作淡定的道,“我朋友在這附近,讓我過去找他,麻煩您就在這裡停吧!”

司機開的很快,假裝聽不懂陳惜墨的話,反複的和陳惜墨確認。

這樣又開出去兩條街,司機才把車停下,將陳惜墨放在路邊,開著車就跑了。

陳惜墨站在路邊,見司機已經把她帶到了郊區,周圍都是大麵積的森林公園和工業園。

天快要黑了,黑雲壓城,冷風肆意,冰冷的雨點稀稀落落的打在臉上,陳惜墨拿出手機想打電話給嚴老師,突然身邊一輛摩托車呼嘯而過,直接搶走了她的手機,還把她帶了一個趔趄,差點跌倒。

陳惜墨驚愕的看著飛馳而去的車,心情一下子跌到了穀底。

這時,一輛超跑駛過來,“嘎吱”一聲停在她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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