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雲野的許多決策遠遠超出了他前半生積累的經驗。
他乾脆不去糾結那些東西。
可能天才的思路就是這麼天馬行空吧。
……
雲野的5月份注定得在忙碌中度過。
因為他迎來了本科4年最重要的一次考核——畢業答辯。
好在理學院一辯時間比較晚,讓他有足夠的時間。
他研究的課題過於浩大。
根本就不是一篇論文能夠解釋得清楚的,所以他準備了5篇論文。
這5篇論文就是他衝刺諾貝爾獎的底氣所在。
本科階段的畢業論文隻用了其中一篇。
直到19號,在眾多助手的幫助下,他才搞定了實驗部分。
然後花了三天時間修改論文。
5月23才把論文一稿交上去。
彆人可能要改,多的甚至要改7、8遍。
要不說有畢業生被畢業論文折磨得麵目全非呢。
但雲野的論文沒改,一遍就過。
他的論文內容太硬核,指導老師看得人都麻了。
老師第一次帶應屆畢業生。
他以前從來沒想過,看學生的論文得用上拜讀二字。
能帶雲野的畢業論文,是他一輩子的榮耀。
雲野論文內容無可挑剔,唯一的小瑕疵是論文格式上的錯誤。
這些指導老師都幫他搞定了。
畢竟那100萬讚助總不能白拿。
得到老師的肯定之後,雲野轉頭就把論文發知網上。
查重率3%。
他對這個結果很滿意。
接下來隻需要應付畢業答辯就可以了。
他在航空發動機中心指導過院士工作,搞定本科階段的畢業論文手拿把掐。
25號上午,理學院2013屆學員參加一辯。
雲野作為16屆學弟,和眾人站在一起排隊顯得有些突兀。
彆人緊張得手心冒汗,擱那念念有詞背開場白,就他雙手揣兜看風景。
看著眼前排起的長龍,雲野挺感慨的。
兩世為人,讀了兩個大學,這是他頭一次參加現場答辯。
上一世,他是2020年畢業。
20屆畢業生應該都懂。
那時因為疫情的緣故,很多學校都取消了線下答辯,改成了線上答辯。
雲野上一世答辯就是線上模式,和答辯老師開視頻連線。
他依稀記得那是個風和日麗的早上,他剛做完核酸回來。
隨便換了件襯衫就匆匆和答辯老師連線,開始答辯。
答辯情況……怎麼說呢,基本上就是一坨屎。
好在華國大學是嚴進寬出,民辦藝術二本的要求更低。
基本上隻要你論文過得去,答辯表現差一點也沒關係。
反正總有人表現更差。
愣神的功夫,雲野不知不覺已經排到了第一個。
“下一位,2016理學院物理學一班雲野!”
話音落下,排在雲野身後的人群霎那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看了過來。
這群2013屆的學生怎麼也想不到,會和一個2016屆的學弟一起參加答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