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梁睿歎了口氣:“以後有事,不能瞞著我。”
時瑜聽話的點了點頭。
沒一會兒,她去洗手間上廁所,接到了江吟的電話。
“時小姐,我是江吟,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打擾你們了……”時瑜直覺不對,立馬道:“你怎麼了?”“為了成全你們,我選擇割腕自殺,幫我和梁睿,說句再見……”時瑜立刻愣住,對著電話喊道:“江吟?江吟?”那頭再沒有了聲音,時瑜腳步淩亂的跑出洗手間,抓住梁睿的衣角:“江吟,江吟她給我打電話,說她割腕了。”
她幾乎是瞬間感覺到梁睿的身體僵住了。
他驟然提高音量:“你說什麼?”下一秒,護士從辦公室裡走出來對著他們大喊:“時瑜的檢查報告出來了。”
梁睿仿佛沒聽到一般,甩開時瑜的手,腳步慌亂的跑了出去。
時瑜怔在原地,看著他飛速離開的背影,臉色更加蒼白。
但她告訴自己——江吟是自殺,自殺當然比陪她等報告重要。
不是江吟比她重要,不是。
她緩緩走過去從護士手中取走檢查報告。
打開後,時瑜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毫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