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還來不得?”說完這句話,男人離他越來越近。

“我已為他人婦,男女終究有彆。”宋寧說完這句話,搖搖晃晃的往後退了幾步。

謝塵述看著她後退的動作,心裡生了一絲不快,一步一步的緊隨其後,淡淡開口,“阿寧,他都帶回來一個女人了,給不了你所謂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他的一字一句都說進了宋寧的心坎裡,宋寧帶著醉意歪著頭問他,“所以我能怎麼辦?”

“給我一個機會。”

大抵是酒意未褪去,宋寧眼裡雖然驚愣,但卻心直口快的說出了一句,“所以?是要我給你一個同我歡好的機會嗎?”

這話,讓謝塵述嗤笑出聲,聲音略帶些低啞:“原來醉酒的你是這般可愛。”

接著他聽到宋寧的嘀咕聲,“那我不是和沈恒之那混蛋一樣了?”

“他那混蛋怎能和你相比?”說罷,謝塵述再也不管她的意見,上前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宋寧被突然其來的懸空失重感嚇得低叫了一聲,再回過神來已經被扔到了床上。

“彆,謝塵述。”宋寧在這一刻似乎終於清醒了些,可是一切好像都晚了,謝塵述心裡的那點欲望已經全部被點燃。

謝塵述俯身壓了下來,慢慢的親吻著她,在她的耳邊低喃,“阿寧,我早說了我才是你的良人,還有他沈恒之才是先不守規矩的那個人,不是你。”

這一句像是點醒了她一般,宋寧本還在努力掙紮的動作,慢慢的安靜了下來,閉上了眼。

他輕揚衣袖,被點燃的那燭燈又被熄滅,一室漆黑,唯有床榻之上若有若無的發出了些男子與女子交好的動靜。

這日夜裡不知謝塵述折磨了宋寧多少次,在天微亮時才依依不舍的離去。

宋寧躺在床上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一切,心裡沒有一絲愧疚,甚至產生了一個念頭,她要休夫。

直到老夫人那邊派人過來叫喚她,宋寧才起身更衣。

宋寧來到廳堂時,老夫人及幾位姨娘已經在這坐了許久了。

“寧兒,昨兒睡那麼早,今兒還爬不起來呢。”說話的是府裡得寵的柳姨娘,陰陽怪氣的。

“你不多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也許沈恒之昨日的事情,老夫人也沒訓斥她今日來的晚的事情。

“切。”柳姨娘訕訕的閉上嘴,扭頭就看見沈恒之牽著白舒來了。

白舒整個人說話嬌滴滴的,“昨日失禮了,未曾向各位姨娘夫人好生行禮。”

沈恒之欣慰的看著她,那眼神讓宋寧看得心中竟多了幾分惡心。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入宮去了。”

“母親,我想帶舒兒一同入宮。”沈恒之這話沒有問宋寧,而是直接問了老夫人。

宋寧起身的動作頓住,一言不發,手中捏緊了繡帕。

沈老夫人可能也沒想到自己兒子會提出這要求,心裡也是難辦的很。

“你帶她入府我對你已經很是失望,如今你還想帶她入宮,是想打壓我宋家的麵子嗎?”

沈恒之還未開口,他身旁的白舒眼眶竟已經淚水盈盈,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夫人,是我不對,我不該要求恒之哥哥帶我入宮。”她忽的就跪在了地上,梨花帶雨的哭著。

這讓沈恒之心疼的,一把拉起了她,帶著怪罪的口氣朝宋寧吼道:“舒兒隻是想看看皇宮那等繁華之地而已。”

扶起的白舒緊緊的被他擁入了懷裡,默默擦拭著淚水。

廳裡不少人,竟都被白舒這一哭給感染了,都有些可憐她。

是啊,荒蕪之地來的女子想看看皇宮怎麼了,這顯的宋寧多麼的刻薄。

宋寧笑了起來心中罵起自己眼神怎麼會這般不好,看上他,不過入宮也好,正好能當麵成全他們。

“那你隨意。”

白舒看著宋寧離去的身影,眼裡滿是自責,“恒之哥哥,你快去陪夫人吧,舒兒不去了。”

“此事不怪你,是我往日太縱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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