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蘭,他說他獨身,在我麵前裝可憐,還騙走我三萬元現金。”
“誰……誰騙你錢了,那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給的。”
“你個沒良心的,該死的老東西,你說你做生意困難,我才給的,今天被我發現在這裡,我找他退錢,就被這個婆娘打了。”
王雅珍見女兒女婿都來了,頓時多了不少底氣。
“誰該死,你個賤人才該死!”那富態女人說著,又是揚手想一巴掌打來。
秦凡也是哭笑不得,是說最近丈母娘一大早就出門,原來是約會去了。
結果,還鬨出這個是非來。
不過,見女人的一巴掌打來,他伸手就捏住了對方的手腕。
他總不能眼睜睜地見到丈母娘受欺負吧。
誰知,他一捏住對方手腕,立即就察覺到問題。
無意中看見對方手腕長了很多痂皮,非常紅腫,甚至有些地方有少許糜爛。
而對方的嘴唇上也有一處。
見秦凡拉住她的手,目光卻看向自己臉部,富態女人更是惱羞成怒。
“小色狼,一丘之貉,你還想吃老娘豆腐!”
這話差點沒讓秦凡嘔吐幾升老血。
“阿姨,彆自作多情,我老婆可比你年輕漂亮得多,你不知道你得了一期梅毒?”
“你他M的打胡亂說,老娘幾時得過那種病!”富態女人又羞又怒,一臉震驚。
秦凡才不管她,鬆開富態女,又一步走上前,握住戴眼鏡男人的手腕。
一手翻過眼鏡男的衣袖,比富態女還要嚴重一些。
“哼!也是一個梅毒患者!”
“臭……臭小子,你可彆亂說!”
“是不是亂說,你自己心裡清楚,出現症狀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吧。”
“我是醫生,你們的症狀,我一眼就看出。”
富態女人似乎想到了什麼,回頭就給眼鏡男幾個耳光。
“啪啪啪!”
“老娘是說你有段時間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老娘還以為是皮膚病!”
“賀州子,你等著離婚書!”
原來,眼鏡男叫賀州子,此時,挨了幾耳光,還暈頭轉向。
富態女人怒斥後,臨走還狠狠地一腳踢在了賀州子的下檔。
痛得賀州子捂住小腹,直哼哼。
三個民警和秦凡眼見了這一幕,都覺得兩腿之間發涼,看向賀州子都是一臉的擔心。
“媽~你~”周雨蘭擔憂起來。
“我沒事,這個老烏龜活該,老娘豈是那麼容易被騙?!”王雅珍有些神氣的說道。
她立即忘記了才被這賀州子騙走三萬元錢的事。
“秦凡,我們走吧。”周雨蘭無奈地說。
“好!”
王雅珍可轉眼之間又想起錢的事。
“老烏龜,你還我錢來!”
可賀州子早就花光了錢,那還有還的可能。
“媽,走吧,他們的病找其他人醫治,至少大半年,活該受罪。”
秦凡也勸說。
“哼!就你大方。”丈母娘現在又恢複了以前的口吻,氣呼呼地向門外走去。
似乎不解恨,又回到賀州子麵前,她也抬腿一腳踢去。
隨著一聲慘叫,賀州子再次受到了重創。
幾個男人都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
車上,王雅珍第一次露出訕訕地笑,“秦凡,你說……碰了他……他的手,我會不會被傳染。”
頓時,讓小兩口好一陣無語,又不好指責她,畢竟丈母娘守寡很多年,忽然來了感覺,最後又被騙。
秦凡隻有作了一番解釋,才讓王雅珍放下心來。
可王雅珍心痛錢,又悶悶不樂。